呕——
这分明是他平时最膈应的剧本对白,遇到这种弱智编剧拉黑名单的。
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活生生的上演了!!
陆云开越想越懊恼,恨不得将这段记忆抹去,可越是想忘记,昨晚的场景越是清晰回放。
他倒不是耻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是被“表白”的人,是他避之不及的慕容禅意。
就跟把珍珠喂给猪一样。
实在是怎么想,怎么膈应。
“陆先生,你又发高烧了吗?怎么脸突然这么红?”禅意不知道他脑子里已经把自己鞭刑十八遍,还关切地摸向他额头。
冰凉的小手,放在滚烫的额头,感觉很舒服。
陆云开失神,甚至享受地闭上眼睛。
不过怔了几秒后,立时反应过来,一把将慕容禅意推出好远。“别碰我!”
真是见鬼,他陆云开经历大风大浪,什么场面没见过,怎的就偏偏被她诱-惑到了!
一定是药效还没过去!
禅意捂着摔痛的屁股慢慢站起来,思忖着过后,大着胆子问他:“陆先生,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你一直在叫一个叫阿喵的女孩儿,她是你的什么人?”
如果向他证明自己的身份,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还有脸提昨晚!
陆先生一秒钟也不想看到她。
不过转念一想,与其这样躲着,倒不如说清楚。
于是,他抓着慕容禅意手腕,郑重其事地声明:“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不妨告诉你,阿喵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孩儿,如果此生找不到阿喵,我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会爱上你,你给我记住,谁永远无法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就是她呀!
取代她干什么。
才不吃自己的醋。
禅意在心里偷笑,唇角也不由漾起一抹甜甜的笑。
连再开口说话的软糯声音里,也染了几分撒娇意味,“陆先生,你弄疼我了。”
弄疼我三个字,跟条小毒蛇般,咬到陆云开。
他反应很大的,把禅意丢出老远。
可是已经被咬中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留在体内,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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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开,你想干什么!”就在这时,客厅门口,突然传来慕容长庚的吼声。
禅意本是跌倒在地,看到他,连忙站起来,“哥,你怎么来了?”陆云开是个狗脾气,打起人来又凶残,禅意怕慕容长庚撞枪口上,赶紧上前拦住他。
“我再不来,你就被人打死了!”慕容长庚看到禅意头发凌乱,脖子处有几片紫痕,手腕也有伤痕,顿时怒不可遏,“陆云开你个混蛋,连女人都打,你还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