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香的行为越界了,在她还想往下说的时候,在她身旁的安财看出了丒煞的不悦,安财立刻跪到了地上,“煞娘,这等小事就让小的来吧,降香姑娘麻烦还往边上靠靠,省得脏了您的手。”
很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降香清醒了过来,她在干嘛,她怎么干了这种弄蠢事,可若让这聂公子往下说下去,她怕是也保不住自己的小命了。
不过降香的思虑纯属多余了,因为安财已经眼疾手快的用一旁的脏帕子塞进了这聂公子的口中,随后被人给拉了下去,这聂公子嘴里嘶吼着一些什么话,可也没有人在乎了。
丒煞扶了扶额,看向了我和儒夙的方向,貌似有些心累,“儒夙,你失了身没?”
在这快活楼即将要争夺花魁的女子若是被人破了身子,那不管再美再有本事,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最好的结局就是沦为最下等的娼妓,任人玩弄。
原先还在为自己情人担忧的儒夙,此时也回过神来了,她立马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儒夙不敢,儒夙与那聂公子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儒夙断断不敢自毁清白。”
儒夙的话在场的人大部分都是相信的,毕竟没人敢对丒煞撒谎,做了有辱快活楼的事情的确会生不如死,可若骗了这丒煞,结果只能是惨上加惨。
丒煞弯着身子捏住了儒夙的下巴,“这场火是谁放的,我已经不想知道了,你若还想你的妹妹活命,就亲自做个了结,爱情亲情你自己抉择吧。”
我不知道儒夙入这‘快活楼’的时候是救妹妹的命,而她现在竟然一个男人全然忘记了,儒夙握紧了手,心下却没有决断。
就这样一场大火居然被丒煞简单的一两句话给跳过了,随后她的丫头便传达了一个命令,两日后的花魁斗由我取代儒夙,而儒夙成为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