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被呛得不停的咳嗽,使劲儿摆头,却依然摆脱不开时封瑞的钳制,直到将避孕药咽进去,时封瑞终于将她松开,穿着粗气,冷声道:“今天晚上出院回家,不要给我再惹是非。”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病房的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屋里恢复了一片安静。
顾秋躺在地上颤抖着,片刻,突然跳起来,冲进卫生间,抠着嗓子将胃里所有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直到看到那片药掉进马桶里,她才终于松了口气,坐倒在医院的卫生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
强撑着身体将避孕药用水冲掉,爬起来走进房中,颤抖着收拾好东西,急急忙忙的离开病房。
脑中晕眩让她走不稳当,跌跌撞撞的引得周围人都忍不住要上前去搀扶。
她只想逃离这里,她想要保护时少修唯一的孩子。
她抹着眼泪,小声的啜泣着,牙齿颤抖着咯咯作响,她拿出手机给律师打去电话:“是刘律师吗?我想离婚。”
她颤抖着牙齿紧咬,眼泪顺着脸颊汩汩落下,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生怕看到时封瑞的人。
“夫人,您在说笑话吗?”对面的律师虽然还是恭恭敬敬的样子,但是他说的话却带着冷漠,顾秋听的心都凉了。
她的手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绝望:“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律师轻轻笑了一下,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只不过您知道的,这个婚是肯定不好离的,我觉得您如果是一个理智的人的话,一定不会选择去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