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不再打扰。”宫墨琛哑着嗓子,喃喃自语。
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突然拔高音量,痛苦万分的用手揪住头发,“我不会放手,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宫墨琛堂堂正正的妻,永远无法改变。”
眼见着劝解不了,刘姨叹了一口气,为宫墨琛乘了一碗汤,便走开。
眼泪从指缝里流出,宫墨琛高大的身子缩在沙发上,抖动不止。
连他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不可原谅,伊沫又怎么会同意原谅他。
宫墨琛视线落在桌子上的汤上,思绪飘远,这道汤以前乔伊沫也经常做给他。
每次他应酬回来,带着满身的酒气,乔伊沫总是会端上这样一碗汤,让他醒酒养胃。
那时候他不以为然。
殊不知这一碗汤里,包含着乔伊沫满满的爱意。
他向她求婚时,从后面圈住乔伊沫的腰,将那枚戒指递到她的面前。她便泣不成声,眼睛红红的,头重重的点了点。
哽咽着说道:“墨琛,我们以后好好的。”
当初他没有放在心上的话,现在却一遍又一遍鞭笞着他的心。
他真的是错的离谱啊!
忙活了好几日,乔伊沫才收拾出来房子。
二楼有一个小小的阁楼,关上窗子,阳光也照射不进来,等安安休息了,乔伊沫总是喜欢到这里坐一坐。
乔伊沫按着胸口,蹙紧眉头,她总是觉得不舒服,心空空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直接被剜了去。
可她努力的想了想,也无济于事。
她也曾怀疑过傅辞言,他对自己说了慌,她们之间根本不是夫妻,要不然怎么会直到现在,她也接受不了他。
她从前好像被伤过,很痛很痛那种,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发颤,没有勇气在想下去。
呆呆的坐了一下午,就像是一个扯线娃娃,不动不笑。
“妈妈。”
楼下传来安安的叫喊声,乔伊沫才恢复知觉,起身连忙跑了下去。
安安看到乔伊沫,跌跌撞撞跑到乔伊沫怀里,白白嫩嫩的胳膊圈住乔伊沫的后颈,甜甜的亲在乔伊沫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