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会议室,楚天南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仍是一脸认真严肃的神情。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我刚坐下身,冷清怡就靠过来像小孩子上课偷偷讲话那样低声问我说:“你出去和楚队长待了有一会儿,他有跟你说些什么吗?”
见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我有些忍俊不禁,刚才和楚天南在外面对话时的沉闷心情忽然间得到了不少的缓解。
“有所感触吧,毕竟和她过世的的妻子有关联,不过他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能讨论的,你有什么看法继续说,没关系。”我低着头,小声回应道。
在座的各位警官见楚天南并没有表现得有什么不适,大家也就没有畏手畏脚的,继续着对这件连环杀人案的讨论之中。
我没有他们那么专业的刑侦知识,但是凭我的直觉来讲,这个看似没有任何破绽的作案,其实还是有一个可以尝试突破的地方。
一边想着,我一边继续听着在座的各位阐述的自己的看法,虽然有些专业术语我一时搞不明白,但是我发现他们基本上都拘泥于从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法来寻找线索。
即便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嫌疑人的反侦查能力实在是太强,现场并未发现任何具有指向性的的证据,唯一可以判断的就是凶手精通外科。
看着刚才还愈演愈烈的讨论走进了死胡同,导致大家都沉默了。
我看着身边的冷清怡也似乎被堵住了思路,一脸愁容的翻看着桌上的资料试图找到之前有过的遗漏。
再看看坐在椭圆会议桌上端的楚天南,他一言不发,严肃的面庞带着铁青色。
“其实凶手也并不是做的毫无纰漏。”
我见大家的沉默让这间会议室显得格外的气氛低沉,让我很是有些不舒服,于是平静的陈述了一句。
眉头紧锁的各位警官包括冷清怡,都向我齐刷刷的投来了惊讶的目光,好像在一团迷乱之中找到了一丝曙光般。
我看了看楚天南,他眼神里透着期盼的神情,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凶手虽然的确反侦察能力极强,作案手法的‘干净利落’确实找不出一丝的破绽,但是人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我顿了顿,卖着关子,看着会议室里肩头扛着星星杠杠的警官直勾勾的盯着我,大气都不敢出的模样我的心里很是得意。
冷清怡有些等不及,悄悄地伸手在桌下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大腿,冲我紧锁了一下了一下眉头,显出十分焦急的样子,微微撅起的小嘴隐隐的还带着一丝丝的撒娇。
“你们陷入惯性思维的怪圈,从一立案开始便把侦破方向着眼于凶手的作案手法,从而判断其心理形象和现实工作特征,试图发现和找到切入口,这显然是有些墨守成规的,是错误的!”我一脸认真,面对眼前着十来位警官,我底气十足的说着。
我这句话一出,就等于否定掉了他们之前长达数月的侦破工作,沉静的会议室瞬间又燃起了激烈的谈论声。
冷清怡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显然也是被我的言论所震撼到,但她没有对我说什么,也没有表是赞同或是反对,转眼又翻看着案卷,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再看看楚天南,虽然听到我的言论之后神情有些缓和,但是作为工作了一二十年的老刑警,面对我这个可以说初出茅庐的小伙的质疑,他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痛快。
“张医生,你有想法和提议我们都会慎重考虑,但是你这张嘴就是对我们办案方针的全盘否定,这,”楚天南语气平静,但是心里的那个质疑还是明显的感觉得到。
“张医生,说句不好听的话,据我们调查,您只是冷博士诊所里的一个没有职称的医师,您这一口就否定我们系统的破案方针,岂不是有些难以服众?”
一个典型地中海发型的,看上去约莫五十多岁的老刑警面色温和,但是眼神和话语里分明藏着愠色,在楚天南之后第一个站出来直接质疑着我的言论。
这人话音刚落,在座的其他警官也纷纷援声表示赞同。
我并不意外,一脸笑容的应和着,看了看楚天南,仍旧底气十足地继续说道:“各位都是在刑警队战功赫赫的前辈,我张灿确实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家伙。”
不去争辩,我把话顺着这位老刑警的话继续说下去,显出一种谦卑的的姿态,在座的警官也慢慢停下了窃窃私语,又转为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但是,”我话锋一转,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底气十足的说:“虽然我不懂刑侦,不动心理分析,但是我就凭我的直觉,凭我的分析,我就发现了这个罪犯每次犯案最需要的就是对受害人的麻醉,之前冷博士也提到过这个,那为什么就不能从这个麻醉用剂上寻找侦破方向?”
话说到这份上,在座的各位警官也明白了我的意图,他们又开始议论着,但这次没有对我这个无名小卒的质疑。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啊!”
“可不是吗我也觉得,凶手总不可能自己还能研制麻醉药吧,就算这样,他也应该需要购买原材料的途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