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季慕诗不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是遗弃了她,还是不小心把她弄丢了,她都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她想要一个真相。
安子皓注意到,灯光下,玉坠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
“把你的玉坠给我看一下?”
季慕诗把玉坠递了过去,“我都看过不下千万遍了,就是一个普通的玉坠,上面也没有刻字。一点线索都没有。”不过造型倒是挺别致的,一看就是切工不错。
安子皓对玉不是很喜欢,但是他的外公酷爱玉石之类的古物,家里收集了很多,久而久之,安子皓对玉这方面也是小有研究。
安子皓拿着手里的玉坠仔细的观察,对着灯光照射,然后得出结论,“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这玉是古玉,价值不菲。”
“啊?”季慕诗惊了一下,从安子皓的手中拿过玉坠,仔细的看,这条玉坠她带了二十七年,从来不知道它的价值,就以为是普通的玉坠,因为是亲生父母留下的东西,她才会格外的珍惜。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季慕诗对玉石之类的东西是一窍不通,学安子皓拿着玉坠对着灯光看,啥也没看出来。
“你看这里,晶莹剔透,一点瑕疵都没有,而且你带了那么久一点裂纹都没有,反而颜色越来越浅,玉石都是靠人养的,你经常带对你有好处。”
“你说的是真的?”季慕诗反复研究自己手里的玉坠,完全不懂。
“我不是专家,如果你真想知道这条玉的价值,可以到玉石行找专业人士鉴定。”
还有一件事安子皓没说,他见到这玉坠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季慕诗摸着玉坠若有所思,第二天就带着玉坠去玉石行鉴定去了。
“是一块古玉,应该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暂时看不出哪个年代的出品,不过是古玉无疑。这块玉二十年前就价值百万,这几年玉石价有所提高,如果遇到那种酷爱收藏玉石的人,卖个千万也不是稀奇的事情。”
听到玉行老板的一番话,季慕诗惊的差点没跪到地上。
二十年前一百万是什么概念?这么说她很有可能是富二代?既然那么有钱为什么要遗弃她呢?还是说是她自己走丢了?
想到这些事,季慕诗是一脸的心事重重。
……
季慕诗现在红了,走到哪都是一群粉丝一群记者拥堵。
今天刚结束活动,季慕诗累了,谢绝所有记者的采访。
岳晓鑫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来到了后台,看到季慕诗一个人在休息间,立马挤了进去,“诗诗,我们又见面了。”岳晓鑫一脸自来熟。
季慕诗看到岳晓鑫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声音十分的冷漠,“是你?有事?”
“太好了诗诗你还记得我。”岳晓鑫一脸的兴奋的样子,不知道她在兴奋什么。
季慕诗忘记谁也不会忘记她。就是她,当初哄骗自己做了采访,把采访的内容剪切的不成样子,成为了压倒安子皓最后的一根稻草,幸好安子皓后台强,不然现在荧屏上哪还能有安子皓的影子。
那是季慕诗第一次被骗的那么惨,对她可以用恨之入骨来形容。
当初岳晓鑫因为那条采访成为了一线记者,得到杂志社的重用,可惜好景不长,安子皓的丑闻被澄清之后,岳晓鑫就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型,又成为了十八线的记者,天天蹲点,堵明星,追踪采访。这可是记者当中最苦的工作了。
岳晓鑫以为自己之前跟季慕诗也算有个小小的交情,只要拿到季慕诗的独家采访,她就又可以翻身了。
“我能耽误你几分钟做一个小小的采访吗?”岳晓鑫笑着,厚着脸皮,低声下去的恳求。
季慕诗冷笑一声,一口拒绝,“不能。门在那里,我就不送了。”季慕诗直接下了逐客令。
岳晓鑫有些尴尬,也怪她当初太急功近利,得罪了安子皓也得罪了季慕诗,谁能想到季慕诗一个小小的助理,还能山鸡变凤凰,翻身一跃成为了大明星。如果知道,当初她打死她,也不会得罪季慕诗的。
“别这样啊,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就几分钟而已,怎么说咱俩也认识一场不是。”
双手交叉在胸前,季慕诗故意阴阳怪气道:“我可不敢接受你的采访,就怕明天被人骂死。”季慕诗意有所指,指的就是之前岳晓鑫的不实报道。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是她恳求岳晓鑫帮安子皓澄清,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岳晓鑫现在求到她。所以呀,不要瞧不起任何一个人,说不定哪天你就求到人家了,做人还是保持原则比较好。
“我,我当时……”岳晓鑫试图说些什么来解释。
可是季慕诗没有心情听下去,“不需要对我解释,我也不感兴趣,门在那里,你不希望我把保安喊过来吧。”
岳晓鑫最后没办法,只能离开了。
看到岳晓鑫颓废的背影,季慕诗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报了当年的仇。心情别提有多爽了。
站在门外的岳晓鑫,看着手上的录音笔,眼中全都是诡计,冷哼一声,“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