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皓最怕母亲哭了,一看母亲这样,更加交集了,“娘,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你想让孩儿急死了。&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是你哥。”
“我大哥怎么了?”安子皓一激动想要起身,却牵动了伤口,疼的直叫唤,“哎呦……”
叶秋雪立马扶住安子皓让他躺好,“你别乱动,老实躺着。”
重新坐下身,叶秋雪担忧道:“前几天收到你哥的家书,原来这个臭小子瞒着我们所有人,根本就没有去松山书院念书,而是去当兵了,现在已经到了边境。”
安子皓似乎明白了什么。现在朝局混乱,皇帝年幼,朝政都是由范丞相一手掌握。
安国邦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卷入朝局里,所以反对全家人为官为政。
但当兵打仗,守卫家园一直都是安子明的志向,所以这次才会瞒着家里人,自己偷偷去报了名,等到他们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成为定局,再无改变。
安子皓劝慰母亲,“娘,你也别伤心,哥哥的志向您又不是不清楚,就让他去找做他想做的事情吧?”
叶秋雪微微叹了一口气,当娘的岂会不知道儿子的心愿,不过就是的担心罢了,“我也知道,当兵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志向。可是他去当兵了,家里的家业怎么办?”
安子皓笑着道:“不还有我吗?”
叶秋雪终于忍不住笑了,“你呀,就会哄娘开心。你要真有这份心,明天就给我到商铺报道去,相信你爹知道了,准开心。”
安子皓一脸不屑道:“我才不用他开心,我只要娘一个人开心就好。不过,娘,我可不可以晚几天过去啊?我现在可还伤着呢。”安子皓可怜兮兮道。
果然安子皓的两句话就把母亲哄的眉开眼笑,“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能有出息,做什么娘都让。”
叶秋雪突然想到儿子的婚事,试探的问道:“对了皓儿,你和季家小姐的婚事?”
安子皓一脸不在意道:“算了算了,我放弃反抗了,娶就娶吧。”反正反抗也没用。
大不了,到时候不喜欢随便找个理由休了她。
你们上有政策,我是下有对策。就看看我们究竟谁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
叶秋雪听了一喜,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笑着道:“我们家的皓儿终于有出息了。”
……
季慕诗被禁足多日,好不容易求着自己的父亲让自己上了一趟街。
不过,身后却跟着一连串的人。
季慕诗看着一旁的翠柳,小声道:“翠柳,你说我要是现在逃跑机会有多大?”
翠柳一听惊了,没想到小姐还不死心。
摸了摸自己刚好的屁股,立马跪下哭求小姐,“小姐,你就饶了奴婢吧,老爷说了,我要是再让你跑了,就把我许配给孙瘸子,小姐你就当可凉可怜我,别跑了……”
看到周围人看过来的视线,季慕诗大感丢人,拉着翠柳,急切道:“起来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就是顺嘴一说,这么多人跟着我往哪跑啊?”
翠柳不信,“真的?”
季慕诗立马举手保证,“是呀,真的,我怎么会让你嫁给那个孙瘸子呢?放一百个心吧。”
翠柳擦了擦眼泪,高兴的站起身,笑着道:“我就知道小姐最好了。”
“行了,少拍马屁。”
看着身后的这些人,去哪里都没有意思,“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回府吧。”
季慕诗刚想离开,就有人喊住了季慕诗,“小姐请留步。”
季慕诗一转身就看到一张陌生的脸,身边的下人挡在季慕诗的面前,不准范明远靠近。
周鑫刚想上前,范明远拦住,“小姐,你不要误会,再下没有恶意,这个荷包是小姐的吧?”
季慕诗看到自己的荷包立马冲上前,“是我的,怎么会在你那里?”
这是季慕诗十五岁生日的时候,母亲给她亲手秀的荷包,当时她还很喜欢的,后来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她怎么着都找不到。
范明远笑着问道:“姑娘可还记得两年前,在路边救过一个乞丐?”
季慕诗仔细思索了一下,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是她第一次出门,看到那人衣冠楚楚落魄的躺在地上,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处于好心就把身上的钱给了他。
季慕诗惊讶的看向范明远,没想到这么巧,还会遇到他,“那人是你?”
范明远笑着道:“是在下。当时在下上京找父亲,路过此地,不小心被人偷了钱包,饿晕在路边,是姑娘救了在下。姑娘走的时候,荷包不小心落在了地上。”
“周鑫。”
周鑫立马奉上钱,范明远接过,“这是姑娘当时赠的钱,现在在下双倍奉还。”
季慕诗摆手不用,“不用的,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你要硬要还的话,十两好了,当时我给你的就是十两。”
范明远对季慕诗的印象更好了,觉得这个姑娘真是善良之人。
“在下范明远,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我……”
季慕诗刚想回答,就被一旁的翠柳打断,“小姐,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不然老爷会生气的。”
“好吧。”
季慕诗俏皮道:“等到下次见面我再告诉你。”萍水相逢,季慕诗觉得俩人不会再见,才故意这么说。
范明远却很肯定道:“我想很快我们就能再碰面。”
季慕诗笑了笑没当回事,跟着下人回家了。
范明远含笑目送着季慕诗离开,一转头,冷下脸对周鑫吩咐,“调查清楚。”
“是。”
……
“小姐,喝糖水。”
此时,季慕诗拖着下巴,把玩手中的荷包,当初是挺喜欢的,不过过了这么久,母亲又秀给她很多的荷包,对于这个也不是那么喜欢了,随意的扔到一边,端起糖水好。
“啊,好喝。”
季慕诗接过手帕擦嘴,突然问道:“对了,翠柳,我爹有没有成亲的日子定在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