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皓讽刺道:“季慕诗,你还真拿自己当我娘子了?我去哪也是你管得着?”
季慕诗冷哼一声,“你看我管得着管不着……”
说完季慕诗就扯着嗓子大喊,“娘,娘,相公他又要偷偷溜出去了……”
季慕诗这样大喊大叫很快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安子皓急了,拽着季慕诗,捂住她的嘴,“你疯了……”
安子皓真怕她把母亲招来,安子皓其实不怕母亲,就是受不了她的唠叨,耳朵都能磨出茧子来。&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季慕诗甩开嘴上上的手,威胁道:“你要不说你去哪,我还可以更疯你信不信?”
信,天知道这个疯婆子还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要去怡红楼。”
“怡红楼?是新开的酒楼?我怎么没听说过?”季慕诗一个女儿家当然不知道怡红楼是什么地方,也没有去过,更不会有人在她面前说起这个。
安子皓忍不住笑了,“是是,是新开的酒楼,我去酒楼吃饭听曲你也管?”安子皓敷衍道,故意耍季慕诗。
季慕诗不知道怡红楼是什么地方,翠柳却知道,她没去过,倒是听别人说过,家里的那些下人对这种事很八卦的。
拽了拽季慕诗的衣袖,小声道:“小姐,怡红楼是妓院。”
“什么?妓院?”季慕诗怒吼一声。
安子皓低声道:“你就不能小点声,你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本少爷去妓院吗?”
“你敢去妓院?”这声吼的比刚才的声音还大,安子皓的警告压根就没有作用。
安子皓一脸理所当然道:“怎么了?哪个男人不去妓院的?说不定你爹也去过呢,就你不知道而已。”
“你还敢侮辱爹?”
季慕诗低头四处寻找,看到远处的棍子,立马拿起来。
安子皓看到季慕诗的举动,吓的后退,“喂。你想干什么?”
季慕诗二话不说就朝安子皓打去。
“啊……好痛,你这个疯女人,住手,住手……”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拦住这个疯女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集体望天,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
季慕诗一棍接着一棍的打,打一句骂一句,“说,你还敢不敢去妓院了?说……”
这才新婚几天他就敢光明正大的去妓院当她是死的啊?季慕诗虽然谈不上对安子皓有多喜欢,但事关女人的尊严,零容忍,今天非要让他长长记性不可。
安子皓求饶,“不去了,不去了,别打了。”
季慕诗这才扔掉手中的木棍,看到还在地上耍赖不起来的安子皓,上前就踹了一脚,“给我起来。”
安子皓不情不愿的起来,摸着手臂被打痛的地方,抱怨道:“你这个疯女人,想要谋杀亲夫啊?下手那么狠?”
安子皓撸起袖子,手臂都红了。
季慕诗看着安子皓,厉声道:“安子皓,你听着,从今天开始,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你要把咱们家所有商铺的账本全都看完。”
安子皓一听,眼睛瞪的老大,“什么?全部看完?你还不如杀了我来的简单。”
他们家的商铺遍布全国各地,账本能有一屋子那么厚,得看到何时才能看完。
“你想死是吧?好啊。”季慕诗又重新举起捆子。
安子皓下意识伸手挡,真怕了她了,“别打,别打,我看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季慕诗这才放下手中的棍子。
安子皓打着商量,“那个,我看可以,可不可以每天只看两个时辰?从早看晚,我会疯的。”
季慕诗一口拒绝,“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安子皓怒了,“凭什么?你这个母夜叉凭什么这么管我?连我娘都没这么管过我还打我?”
“就凭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就有权管你。”
如今季慕诗已经想通了,既然她已经嫁了进来,事情已经成为了定居,早已无法改变,还不如换个活法。
既然以后注定要和安子皓过一辈子,她就要想办法把安子皓这块废物变成珍宝,就算是扶不起的阿斗,她也要扶。
她现在已经和安家是一脉,帮助安家,也是帮她自己。
想想把安子皓这个不学无术的废材培养成国之栋梁,季慕诗就很有成就感。
安子皓赌气道:“我要告诉娘去。”
季慕诗鄙视的看了安子皓一眼,“安子皓你还没断奶吗?这点小事就去跟娘告状,我还真是瞧不起你。不过我也不怕,有本事你去告,反正娘知道。”
安子皓蒙了,“你说娘知道?”
季慕诗得意道:“不只娘知道,爹也知道,他们还告诉我,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可以任意打骂,一切都由我做主。”
季慕诗拍了拍安子皓的脸颊,冷声道:“所以,我的相公大人,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心,乖乖听话吧。”
安子皓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他完了。他到底是娶了一个什么东西回来?怎么感觉以后的日子将会暗无天日。
……
房间内。
范明远徒手捏碎了杯子,拍桌而起,愤怒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周鑫惶恐道:“季小姐在大前天就已经嫁入了安家。”
范明远瞪着周鑫,愤怒质问:“季安俩家联姻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会才知道?”
“他们把婚事办的很低调,没有几个人知道,抬花轿的时候走的也是小路,而不是大路,根本就是怕被我们发现。是属下无能,还望少爷恕罪。”周鑫跪在地上。
范明远摆了摆手,“跟你没有关系,他防的就是我,怎么会大张旗鼓的让人知道。那个老东西,终究是不愿意投靠在父亲的门下,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好,很好,他居然敢忤逆我。”“砰——”的一声,范明远一掌拍在桌上,桌子瞬间碎裂。
周鑫看到少爷这么生气,提议道:“季国龙那个老匹夫如此不识抬举,少爷,你说我们要不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