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絮的肩膀被重重磕了一次啊,龇牙咧嘴地用手捂着。长恭又将她的身子拎起来,指着床上铺着的大红被子,怒气冲冲地说道:“这是赵叔给我们新婚之夜准备的,你自己看看,看清楚这上面绣着的是什么?”
大喜之日,新婚之夜,被子上除了绣鸳鸯、龙凤之类的还能绣什么!宇文絮没好气地白了长恭一眼,待看清被子上的绣纹时,她傻眼了。长恭向来忌讳与皇权沾边的东西,所绣之物除了鸳鸯别无他选。只是这鸳鸯的模样,怎么跟自己的玉佩这般相似,可以说是几乎一模一样。
宇文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觉得一定有什么东西弄错了。慌张之下,宇文絮颤抖着将玉佩取出来跟绣纹作比较,竟真的是一模一样。宇文絮震惊了,嘴里自言自语道:“四叔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难道说,四叔以前从未跟女子私相授受过,因此也不识得鸳鸯和河曲彩雀的分别?应该是的,四叔不喜与人打交道,自然是不会跟女子纠缠不清的。”
这话说的声音虽小,长恭久经沙场,耳力非同凡人。是以一字一句,长恭都听得清清楚楚。这般跟她讲事实、讲道理,证据都摆在她面前了,她还在想方设法地想要狡辩。长恭怒急了,伸手将捏住宇文絮的下巴,对着她迷茫的眼神,问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吗?”
宇文絮原本就是倔强之人,没有的事情凭什么承认!她毫不示弱地怒瞪回长恭,道:“纵使是鸳鸯,也是个意外,我不认识鸳鸯,送我玉佩的人也不认识!你少冤枉我们!”长恭闻言,手里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弄得宇文絮疼得难受,禁不住怒吼道:“放开我!”
赵管家好不容易跟到了房门口,听到宇文絮这一声喊叫,又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站在门口踟蹰着,侧耳听着房里的动静。“死不悔改!柳絮,你当我高长恭是什么人!”长恭的眸子里燃起奇怪的火焰,宇文絮不禁有些后怕了,下意识开始挣扎起来。
然而越是挣扎,长恭的桎梏越紧。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宇文絮的双腿被长恭用膝盖压着,两手也被长恭一只手轻松地在手腕处扣死了。宇文絮恼怒,狠狠瞪了长恭几眼,熟料长恭竟将她双手向脑后一打,整个身体都压了下来。“高长恭!你放开……唔……”
话语未必,长恭已霸道地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宇文絮的嘴。心中的怒火,化作舌尖的力量。几番主动攻占,慢慢化为柔软地缠绵,长恭心里的怒火慢慢褪去,随之涌上来的是渴望的浴火。他轻轻地闭上眼睛,尽情地释放着自己。
宇文絮慢慢放弃了挣扎,她觉得这样的长恭好不可理喻、好可怕。可她也觉得无助,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对抗长恭。长恭对宇文絮此刻的想法还毫不知情,本能地松开桎梏住宇文絮的手,扶在宇文絮的肩膀上。随着嘴里的动作,他一点一点慢慢地将宇文絮的衣裳褪开。
新房短时间不会用,是以这里没有任何取暖的设备。长恭的手在低温下变得有些凉,在剥开宇文絮的衣裳的时候,触到了宇文絮温暖的肌肤。宇文絮本能地抖了一下,长恭睁眼,瞥见宇文絮满脸泪水,霎时间慌了神,连忙从宇文絮的身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