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我又如何?高纬,你是我的仇人!”宇文絮心里怒吼一声,刻意装作羞涩地低头,不让仁纲瞥见她现在略带狰狞的表情。不知不觉中,帝撵已经抬着仁纲和宇文絮回到了因风苑。仁纲挥退了所有宫人,紧紧地抱了宇文絮好久,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幸好你回来了,絮可知,朕好担心,再也见不到絮了!”
“陛下说什么呢?臣妾明明一直都在这里啊!”仁纲有些疑惑地看着宇文絮,宇文絮却推了一把仁纲,背过身去,说道:“臣妾不过是连同芸香一起,跟陛下开了个玩笑罢了。陛下倒好,新婚之夜就弃臣妾而去,后面几天,干脆就宿在了冯妃那里。想来陛下也是不怎么在乎臣妾的,何必装作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呢?”
“哦?朕宿在小怜那里,絮可是醋了?”仁纲玩味地凑到宇文絮眼前,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错。宇文絮嘟着嘴,气鼓鼓地说道:“臣妾哪敢啊!这后宫的女人不都是陛下的,臣妾算的了什么!吃醋都轮不到臣妾吧!”
“哈哈……”仁纲大笑起来,双臂抱着宇文絮,在她的脖子上印下一吻,说道:“那些人怎能跟朕的絮相比呢?朕只是觉得小怜那里安静,睡得舒坦些罢了,你若不喜欢,朕以后不会再去了。”
“陛下此言当真?可别是在别的妹妹们那里都说同样的话,现在又拿来哄我!”宇文絮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质疑地看着仁纲。“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朕只跟你说这些,也只会跟你说这些。好啦,絮莫要不开心了,都是朕的不是,你罚朕吧!”仁纲心情甚佳,想着法子逗宇文絮开心。
宇文絮想了想,故意伸手扯了一下仁纲的腰带,说道:“臣妾哪敢罚陛下啊,这天下都是陛下的呢!不过陛下可别忘了,陛下欠臣妾一个洞房花烛夜呢!”仁纲一笑,顺势将宇文絮推倒在床上,翻身压在她身上,说道:“不就是一个洞房花烛夜嘛!景礼!给朕将这寝殿的窗户都用黑布蒙起来!”
不过是仁纲解开了衣服的时间,景礼已经利索地将所有能透光的地方都蒙了起来,还在房里点上了几根蜡烛。等景礼关上殿门之后,仁纲的手顺着宇文絮的脖子往下滑,一直滑到宇文絮的腰上,轻轻一扯……
“可是絮自己说的,要朕赔你一个洞房花烛夜的!”
宇文絮咬咬牙,心里默念一句:“长恭,对不起了!”然后主动勾住仁纲的脖子……
“啊!”宇文絮眼角渗出泪水。原来,长恭竟不曾碰过她。泪水越来越多,连宇文絮也分不清这到底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屈辱,又或者还有别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