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更】

    看到他出去，楚歌这才安心休息。

    直到被相闵臣叫醒后，楚歌才醒来，她问道，“相先生进门从来都不会敲门的么？”

    “我敲门了，只是你没听到而已。”相闵臣勾唇，对她说道，“要不要我把外面的东西都搬到你床上吃，免得你下来？”

    “不用了，我可不想让你自己变成一个大胖子，到时候生出来这孩子也是一个大胖子，那罪过可就是太大了。”楚歌嘟囔了一句后，自顾自下床，用脚去够拖鞋。相闵臣见到这一幕上前主动帮她去拿却被楚歌及时避开，耳边是女孩儿笑嘻嘻的调侃，“怎么劳烦相先生亲自给我穿鞋呢？我还是自己来吧，况且我也没有大小姐脾气。”

    “他为你穿过么？”相闵臣蓦地问道。

    楚歌没想太多，稍微回忆了一下，脱口而出，“穿过，只不过是我没鞋了，他刚好买了一双鞋但是非要亲自动手给我穿。我要出门，自然就不能避开他。”

    “那下次我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用这种办法才能达到和你们一样！”相闵臣眼角眯起眼角，侧过来刚好看到她细碎的留海遮住白皙细嫩的面容，“其实我也不高贵，替人穿鞋也不止一次做过，所以你不用那么说我。我小时候经常替人做很多事情，比如成为相家那些长子眼中欺负的对象，他们在家人面前四处都来陷害我，就因为我的母亲是一个不入上流社会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家庭背景的女人，所以他们觉得我身份地位也很低，就任由欺负我。

    我还记得有一个女仆偷偷为我留了一点饭被他们知道后，他们把女仆关到黑暗的地窖里，轮流折磨她，直到死。我目睹了一切但却没有站出来为那个女仆说一句话，亲眼见到女仆死了。从本质上，我其实和他们毫无区别，也不值得任何人可怜。”

    “那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