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暂时解除,宋千树啪叽一下摔在桌子上。
“滚了?”喻沉莲不清楚外头的情况,只能靠她的反应来推断。
宋千树对他从头到尾的淡定深感佩服,她点头,好奇地问他:“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怕?”
那是修炼成精的精怪,而他只是一介凡人。若那只死狐狸想取他性命,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死狐狸要找她要东西,还是他的东西,难不成这蛇小黑真拿走了他的东西?
“你这宅子里头有什么名堂,为什么死狐狸和那些蛇都不敢进来?”莫非正是仗着这一点,喻沉莲才能表现的那般淡定?
喻沉莲眸光微转,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却不答反问:“那是一只狐狸?”
宋千树惦记着他这王府的古怪,心不在焉的回答:“对,少说也有上千年的修为,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可是,他却为何有些忌惮你这府里的样子?那臭狐狸最是肆意妄为不可一世,怎么会怕你这小小一介凡人?”
她话一说完,立刻就僵住了。
为什么她不但清楚那是一只狐狸精,还对那狐狸精的性子如此了解,好像他们原本很熟一样。
宋千树不淡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摔!
“你知道的不少。”喻沉莲微微眯眼,审视的目光精明锐利。
如果有手,宋千树此刻一定抱头大叫了。她没有手,只好烦躁的在矮桌上翻滚,“我怎么会知道的?这一点都不科学好不好!”
“咳血?”喻沉莲伸出手指,轻叩桌面,“说点本王能听懂的。”
“难道我此刻说的不是人话?”宋千树条件反射的回应。
喻沉莲眉头微跳:“说点本王能听懂的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