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彼此都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却又改变不了彼此。&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有时候执着过头了就是偏执。
萧长卿在就个最典型的例子。
顾琛问我:“若水,你选择这一条路,是因为爱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些?”
我想,如果我回答的是后则,这个男人会更加偏执。
事实上,我不能否认,是前者。
“我爱他更多一点。”
孩子的死我该怪他,可又不能怪他。
我只是固执的将丧子之痛转移在他身上,让他去承受。
其实,我真的很自私。
与顾琛咖啡厅分开后,我给苏槿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没事了,已经回来了,让她安心。
得知我回来的消息,苏槿立马来找我,亲眼看到我没事,她才放心。
她拍着胸口说:“谢天谢地,知道萧长卿去找你,我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他一个情绪失控会做出什么事来。”
“别担心,我这不好好的吗,萧长卿他舍不得动我。”
我这算不算是抓住了萧长卿一个软肋?
苏槿眼底闪过一抹讶异:“萧长卿他对你……是真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何须去考究。”我的唇角泛着一抹苦涩:“苏槿,以后我们真是同病相怜的姐妹了。”
苏槿一时估计不知道说什么吧,她抓着我的手紧了紧,那时一种无言的悲哀。
有许多事,都是我们不能反抗的。
也不知道萧长卿用了什么方法,萧家那边没有一个人来找我,就连黎家二老也没动静。
明明都知道了我跟萧长卿的事,但大家都似乎很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不过我知道黎夏桑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有了萧长卿的警告,她没有直接从我这边动手,反而是找上了霍敏君。
黎夏桑疯狂的毁了霍敏君的脸。
只因霍敏君那张脸与我有几分相似。
当我得知消息,看到躺在医院里,满脸是血,疼的大喊大叫的霍敏君,那一刻,愤怒与恨意上涌,等霍敏君手术后,我直接离开了医院,去五金店买了一把刀。
黎夏桑当年找人强奸的账,想在山西要了我跟我妈命的恨,今天霍敏君的毁容之仇,这些齐齐都挤在脑子里,似乎要爆炸了。
天十分阴沉,我到了黎家,雨就下起来了,由最初的一滴一滴,到最后下起了瓢泼大雨。
看,天都在哭呢。
我没有进黎家,就站在大门口等着。
大概晚上十点左右,我浑身都湿透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朝这边开了过来。
车子后座坐着的正是黎夏桑。
司机见到我,吓了一跳,也就将车子停了下来,黎夏桑也看见了我,摇下半截车窗,冷笑道:“你现在不去医院待着,来这里干什么,怎么,想替霍敏君讨公道?”
看着黎夏桑的脸,她嘴角得意的笑,昔日的一幕幕涌现,霍敏君在医院里的惨叫仿佛就在耳边,恨意就像是暴风雨,席卷而来,每个细胞都充满恨意。
我一只手背在身后,手里握着刀,那是从五金店买来的,有五十厘米左右长,因为是晚上的原因,黎夏桑并没有看见。
我迎着刺眼的车灯走向黎夏桑,看着近在眼前的脸,我恨不得也划烂了她。
脑子里这么想,我也一点没有犹豫这么做了,在黎夏桑发现我身后有刀,惊慌的喊司机开车时,我已经扬起刀,狠狠的砸向车玻璃。
买刀的时候,我特意选了最锋利的,这一刀下去,车玻璃碎了,玻璃渣子有的掉在地上,但更多的是弹在了黎夏桑的身上,手臂上。
黎夏桑吓的尖叫,司机也忘了开车,关心的喊了一声:“大小姐。”
我趁此打开车门,将黎夏桑从车上拖了下来。
她就一条腿,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黎夏桑吓破了胆,恐惧的大吼:“黎若水你放了,杀人偿命,你不要命了。”
“你也知道杀人偿命,当初你想要我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句话?黎夏桑,今天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我举起刀,一刀就朝黎夏桑砍下去。
她匍匐在地上,想要逃,那一刀砍在了她的后背,血瞬间就冒了出来,泛着幽幽寒光的刀子上也沾着血,雨水打在刀上,洗涮着,血顺着水滴在地上。
而地上的黎夏桑在痛苦呻吟,艰难的想要往前爬。
司机见状,吓的扯着嗓子喊:“杀人了,杀人了……”
司机是黎家的老人了,不可能不管黎夏桑。
我被恨意冲昏了头脑,疯狂的想要置黎夏桑于死地,哪怕让我抵命也无所谓,一切正好解脱了。
在我砍第二刀时,司机冲过来从后面将我禁锢住,拦下了这一刀。
因为司机的阻挠,接下来几刀我都砍空了,我奋力的想要挣脱,司机却死命的用手臂勒着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