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知道是说给姜沉鱼听的还是说给魏承垣听的,错嫁的姻缘本来就不牢固,姜婉柔当着魏承垣的面说出这样一句话,能有几个意思?
“好像还真有一点呢。”魏承垣瞧着一直没说过话的沉鱼,捏了捏下巴,然后苦笑道:“皇兄各方面都很优秀,哪能是本王比得了的?”
魏承垣的这一句就好似给姜沉鱼的挡风墙打了一个洞,姜婉柔就正好瞧准了这个洞,利用它再次对沉鱼“攻击”。
“王爷您此话言重了些,要怪也是怪我,若不是当初我去了妹妹的绣楼,现如今也不会……”抽出帕子就开始抹眼泪。
画竹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丫头,瞧着自家主子那般,立马上前安慰着:“主子,此事儿也怨不得您,您当初去二小姐的绣楼,纯粹是为了恭喜二小姐嫁得好夫君呐。”
姜沉鱼本来以为画竹是个特聪明的丫头,结果最后这话一出,弄得她差点儿笑出了声来。
努力压制着笑意,姜沉鱼一本正经地道:“姐姐……哦不,现在应当叫您嫂嫂才是。此事已成定局,皇上也下了令绝口不谈,您今日再拿出来说,可算是抗旨?”
一听着姜沉鱼这话,姜婉柔的脸色立马变了。
姜沉鱼装作没有看见似的,继续道:“这里没什么人,王爷这般仁善,定然不会说出去,这种抗旨的事望您还是莫要再做。不过,沉鱼倒是想问问您,方才画竹说您当初只是为了恭喜沉鱼嫁得好夫君,这话的意思是……您原本要嫁的五皇子就不好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矢口否认了沉鱼的说法,姜婉柔绕了绕手帕,焦急地解释道:“我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