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天倒也坦然,毕竟罗府的姑娘自己中意!娶来一个才貌双全的福晋,也许是他来广东的最大收获。
席间想攀附他的人太多了,酒是一杯接一杯地被敬。对于人家的热情与礼敬,锦天不好拒绝,也就一杯接一杯地干掉。
当他醉着朦胧的双眼被蓝玉广拖入洞房时,身体已如面条儿般酸软无力。本想闭上眼睛缓缓神,可是一闭上眼头便开始天旋地转。胃里那些过量的酒精直往嗓子眼儿涌来,锦天急忙睁开眼睛。
酒醉真要分时候儿。值此洞房花烛,美人儿等待揭盖头之时,锦天却无力起身。他像一堆烂泥般坐在椅上不停地运着丹田之气,希望早些将酒气逼出体外。
自来到梅州,锦天尝过当地的米酒。他生于北方,对这种度数极低的米酒不太感兴趣儿,所以来到梅州后仍然偏爱北方的烈酒。
今天他尝到了米酒的烈性!喝时不烈,后劲十足!他越想将酒气逼出,胃里越是翻腾。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哇哇地吐了起来。
好好的新房,主人不知道熏了多少道香,如今被锦天这一吐,变得臭不可闻!坐在床头等着掀盖头的新娘实在坐不下去了,掀下头上的盖头过来为锦天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他的手中。
满地狼藉污秽难以掩住那股熟悉的茉莉香。这香气似乎有特殊的作用,本来天悬地转的锦天立时觉得心腹有阵阵清凉之感,胃也不再翻腾,头渐渐开始清醒起来。
新娘将他挽扶到宽大的木床之上,让他仰卧休息片刻。锦天此时的神志并未完全清醒,他闭着眼睛无力地靠在床头的被子上。
朦胧中,听见屋中的人在打扫他吐落于地的秽物。再后来的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呼呼地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他似乎看见二个仙女儿帮他扯掉了身上的外衣、脚上的袜子。盖上了天鹅的羽毛儿!他暖暖地、美美地睡啊睡!
这一觉,酣畅淋漓!当他睁开迷离的双目时,一声脆若铜铃般的声音传入耳中“夫君,你醒了?”
锦天急切地寻找着说话的方向。从醉酒到现在,还没有看到新娘的模样,好奇心驱使他四处寻找着芳踪。当他寻找到方向时,却目瞪口呆。
床侧,四只眼两双目,粉脸儿一模一样。正在关切地望着他。锦天以为自己的酒仍没醒,眼花了。他使劲用手揉揉双眼再仔细辩认,依然是俩人儿。
这次他确定酒醒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道,“你们姐儿俩哪位是我的夫人?”
“我是,我也是。”姐妹依次答道。
锦天的头又开始眩晕,这次不是酒醉,是突如其来的震晕。“你们俩?同时?”
“有什么不妥吗?我姐妹本来就是孪生,王爷你就当是娶了一个不就成了?”姐姐绮筠言道。
锦天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他心想‘罗府大气,娶一个媳妇还搭了一个。’酒醒了,在新媳妇儿面前锦天开始冒坏水儿。他想检验一下媳妇儿们到底对他有没有感情。
“唉,昨夜酒醉,澡了没洗脚也没烫。不知哪位夫人肯为本王倒盆洗脚水来?”锦天开始刁难姐妹俩。
二女面不改色,双双出去。时间不大,提来一大木桶的温水。姐俩儿一个帮锦天锤背,一个帮锦天洗脚,侍候得无微不至。
锦天美极了!他摸摸姐姐的秀发,又捏捏妹妹的玉手,心里道,“看来我这二位娇妻还算贤惠,虽然年纪小些,还是懂得心疼老公的。”
等洗完脚,妹妹绮竹突然说道,“王爷昨夜酒醉,奴未及给王爷擦洗身上的污秽。今日就让奴侍候王爷彻底擦洗一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