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的一阵发抖，立刻转过头不敢看他。

    “谢谢你，你先出去吧！”文锦清微带疲倦的声音响起。

    小护士立刻欢快的跑出去。

    文锦清慢慢的走到我面前，我依然低着头，不敢也不想看他。

    感觉到床边陷下一块，文锦清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但我却清晰的感觉到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对不起。”文锦清过了一会，低低说出这句话。

    文锦清跟我道歉？他说对不起？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因为感动，而是觉得讽刺。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布满了血丝，疲倦清清楚楚写在了脸上却依然气质不减。

    “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伤害你了，只要你乖乖的，不要激怒我。”文锦清妥协似的说。

    只要我乖乖的？我为什么要乖乖的？我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不是你文锦清兴趣来了就拿来玩玩，腻了就丢到一边的玩物。

    “对不起，如果你所谓的乖乖的是让我和睡过季柔柔的男人睡在一起，那么我宁愿死。”我坚定又冷漠的看着文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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