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圈,云书瑶只见慕容止朝她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
“我这里有药,来,抹完就不痒了。”
“喂,给我住手……”
“混蛋!”
云书瑶生平第一次在茅房里被人扒光了抹药,咬牙,慕容止的指腹划过她光滑的皮肤,指腹上的薄茧与她的肌肤摩挲,所到之处一片滚烫。
抹完药膏,慕容止似乎并不打算将她的衣服穿上,那墨色的眸子在她身上打量。
全身上下仅有一件亵衣,但鬼知道这件白色的亵衣能遮住什么东西,慕容止看她在那眼神,就跟看一个裸女似的,所以那亵衣在他的眼里基本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慕容公子,能麻烦你把我的衣肥穿上行么?”云书瑶阴恻恻道。
“行,喊一声相公便帮你穿。”慕容止说。
“滚!”
“不想穿么?”慕容止抬眼瞧她,“不想穿那我就走了。”
话落,慕容止作势便要转身离开,云书瑶头皮发麻,“站住!”
“怎么?”
“相公。”
“什么,我听不见。”
“相公!”
嘴角挑开一丝丝淡薄的笑意来,慕容止这才慢条斯理的将云书瑶的衣服给穿上。
给云书瑶穿上衣服,慕容止又道:“再叫一声相公帮你解穴道,嗯?”
这感觉就跟自己有把柄被人抓在了手上,自己还不得不言听计从,怪蛋疼的。
云书瑶想了想,从牙齿里崩出两个字,“相公。”
嘴角的笑意愈加变有浓厚起来,连眼角眉梢都填满了薄薄的笑意,慕容止应了一声,随即抬手点开了云书瑶的穴道。
穴道被解开的那一刹那,云书瑶身形微动,试图扣住慕容止的肩膀,然而慕容上却滑了出去,从云书瑶手中挣脱。
“真是一点儿也不可爱,相公先走一步,来日再见。”
话落,慕容止身形一闪便离开了茅房,徒留一阵微风拂过云书瑶的面颊,手指被扳的咯咯作响,云书瑶暗道他跑的快,最好下次别让她逮着他。
从茅房里头出来的时候,云书瑶身上那种钻骨食髓的痒已经好很多了,不得不说,慕容止的药膏还挺管用的,但话又说出来,她今天过敏纯属偶然,慕容止除非身上随时随地揣着药膏,不然怎么这么巧,她恰好过敏,而他身上又恰好揣着治过敏的药?
想多了头痛,她还是赶紧从茅房出去,不然待会儿李年甫派人来找她,那可就糟了。
从茅房里回到前庭的时候,宴席吃的正酣,朝中大臣们酒过三巡,人人脸上都掺了些微醉之意,云书瑶来到李年甫的身边,发现他手中执着一只酒杯,眼底沉沉,透着别人看不懂的神色。
云书瑶正要出声,却听李年甫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