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白衣男人眉目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凉意,倒像是一块润白的冷玉,他道:“不知便是不知。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狂人小说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姬继霁在听到这句话之时,不单是唇边的笑意,就连脸色都黑沉了下来,他狠狞道:“看来本皇子这个皇兄,在七皇弟心中并无任何分量。既然七皇弟铁了心不说,那么本皇子也绝对不强求,本皇子会等到你主动求饶说出来的。”
姬锺离抿着唇,颔首道:“希望大皇子有耐心等候。”
“……”
姬继霁骤然凝噎。他倒是不知这个不争不抢淡泊性子的七皇弟,说话还能把人呛着。
他拂袖转身离开,离去之前,余光睨了眼姬锺离。见他正襟危坐,饶是纤尘不染的白衣彼时狼狈不堪,如白玉般的面庞上也划了几道伤痕,却仍是温尔淡然,遗世独立般的模样,眼底不免地多了几分阴沉。
他出了牢狱,便立马低声吩咐道:“有多少种酷刑,就变着花样给七皇子上吧。切记,莫让姬锺离丢了性命,若是人被你们整死了,你们也就为他陪葬。”
狱卒擦着额角的冷汗点头应声答是。
吩咐完后的姬继霁,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骤然间稍稍恢复了回来。毕竟姬锺离身子骨弱,这么一折腾,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也不可能会有那个傲骨迟迟不把天恩令的消息吐露出来。
想着,神色也回缓了过来。缓步朝着皇府走去,待到府邸门口,就见贴身宫人急匆匆地小跑而来,面色紧张。
“出了什么事?这般慌张?”姬继霁不悦地拧眉。
魏越帝身子越来越差,基本上无法行动,且又被他禁在殿内。而朝中大势更是被他掌控着,其余的皇子敢怒不敢言,更没有那个胆子忤逆他。只不过他手中的兵权,半数还在魏越帝手上。难不成是这个出了问题?!
亦或者是,南燕清源公主并未在他手上的事败露了?
他眼中警然。
正要发问,就听宫人语气里带着喜气道:“回禀大皇子殿下,前些日子您让奴才送给那位姑娘的书画已经送去了。今日那位姑娘回信了给您,还给您回了副书画。”
姬继霁面上一喜,却还是训斥道:“好事一桩又为何摆出一副慌张模样?!”
语气虽是冷了些,但比以往的训骂不知好了多少,故而在宫人的耳里,也不过是一句问话罢了。
姬继霁收了书画与信,疾步入府回房。拆了信,细看这簪花小字,原本欣喜的神色猛然间转冷。
他打开卷轴,脸色更是紧接着一沉。
这幅书画,不就是他送过去的吗?就连题字的笔迹,都还是他的。
沈姑娘可是拒绝了他?
他心中颇有不甘,欲要唤人将这幅画丢弃之时,猛然间看到自己的题字旁多了几个与信上如出一撤的簪花小字,唇边突然勾起一丝笑意。
原来是这般,他还以为……
不过,沈卿汐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过,像是许久之前。但,没准是以前从他人口中,听过枫梓山庄大小姐的闺名他这才觉得极为熟悉。
姬继霁眼底多了些许笑意,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又微沉了下去,传来人吩咐道:“北朝的那个侍卫,过几日便带上邢台行刑吧。”
只要现在魏越帝没死,不论北朝这个侍卫对北朝帝王九邪重不重要,于他而言,横竖都是利。
……
“东临的那儿,无事了?”君未阙袭一身淡紫锦衣,嗓音低哑,扫了眼面前的蔺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