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惨白的脸色,更是添了一抹白。
落红。
是一个女孩转变为女人的证明,可是她没有了...
顾沉紧盯着女人眼眸中的泪水,心神微微一抽,紧接着被狠狠的压了下去。
异常的暴怒,“呵,许诺你还是真贱,我以为你是处子,没想到竟然是被人碰过的贱货!不要脸,下贱的东西!”
他不客气的讽刺,粗粝的手指掐住许诺的纤细的脖颈,恶狠狠的问,“说,你到底被几个男人碰过了?!”
许诺鼻子酸涩,心口如同被针扎死的生疼难受!
自始至终,她只有他一个男人而已,可是她什么也不能说!
许诺紧紧的咬着早已破了皮的下唇,拧着秀气的眉头,承受着男人的粗鲁的对待,一言不发。
脖颈上男人的手指,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才肯善罢甘休。
“不敢说,还是太多数不过来了?许诺你真的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许诺口中恶毒的谩骂着许诺,身体依旧纠缠着不肯放开。
这一夜,许诺从一天,在昏迷清醒中,反反复复的经历着,男人给她的言语和身体上的痛苦。
月色如水,冰冷透骨。
她不知道陆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醒来时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依旧躺在浴室冰冷的地板瓷,被撕乱衣服扔到了一旁。
很累,身体和心都很累。
她的身体又冷又疼,这样躺下去肯定会感冒的。
许诺哆哆嗦嗦的撑起身体,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她的佣人房,一头倒在了硬邦邦的木板上,她无暇去理会其他,闭上了眼沉沉的睡着了。
梦中,她回到了八岁那年。
那一天,春暖花开,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