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异常的冷静,让我觉得恐惧。√
我以为他就算不捏死我,也该狠狠的抽我一顿,可是事实上他什么都没有做。
是我太高估自己了?
三年过去了,所有的事情都变了,再看见我,也许对他来说,我和这blue酒吧一众姑娘的区别,也只是曾经相好过而已。
空气凝滞。
包厢里我和他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相顾无言。
我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傅经年突然站来,修长的身姿逼近我,一把将我抗在肩上,阔步朝着外面走去。
路过之处,一片呼声……
傅经年将我直接带回了家,狠狠丢进了纯白色圆形大床。
我摔得脑袋一嗡,床边的璀璨的圆形台灯照的我睁不开眼,来不及反应,骤雨般的吻缤纷落下,氧气稀薄。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我,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他却再次逼近我,轻咬我的耳垂,用他那性感到令人窒息的声音,低问。
“当年离开我,是因为你妹妹的病?”
我被他的深情嗓音敲打的心都快苏了,所有防备几乎瓦解,真想把所有的一切脱口而出。
可是……我不能!
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让我清醒过来,我扬着下巴,轻蔑的朝着他笑道:“呵,你还把我想的这么高尚?我天生的嫌贫爱富,贱骨一个,妹妹的病也不过是我明目张胆出来卖的说词而已。”
傅经年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的冷静终于濒临瓦解,我似乎都能看得清他紧紧抿着的红唇里,恨得左右厮磨的贝齿。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颌骨,从唇齿之间迸出:“你果然还是个贱人!”
我的颌骨嘎达作响,但是心底却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样恨意滔滔的他,才是他应该对我的态度,才符合曾经横亘在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
“对,我没让你失望,我依旧是个贱人!”我继续不知死活的回着。
傅经年狠狠揪住我的胳膊,我一疼,咬牙用力甩开,“就算你付了钱,你特么只能上我,休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