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掏出手机,喊了换锁的人,将门锁还掉。
弄完之后。
我坐在客厅,蜷缩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心有余悸。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我一惊,遥控器从手中掉落,我从沙发里弹起,整个神经都绷紧,鸡皮疙瘩四起,小心谨慎的朝着门外靠近,看向猫眼。
经年放大的俊脸出现在猫眼里,奇怪的看着。
我松了一口气,拉开门。
经年见我好好站在他的面前,没有逃走,拧了拧眉,问:“你换了锁?”
“恩。”我眼咕噜一转,随口胡诌了一个借口:“你这个房子的门锁太老了,还是钥匙的呢,我给你换了个密码锁,可以随时换密码,方便也安全!”
我一面说着,一面将他的西服外套随手脱下,挂在立柜里。
经年四处扫视着,走向沙发,双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刚才有人来过了?”
“对啊,开锁的来过了。”我朝着他走过去,坐下来,随意的回着。
经年蓦地转过身来,猛地压住我的肩膀,将我按进沙发里,逼问:“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呼吸困难,咳嗽了一声:“咳,我、我没有。”
傅经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我的脸,试图从我的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但我掩饰的很好,他并没有看出来什么,松开了我。
我摸了摸险被他压断的锁骨,小声嘟囔:“就不能温柔点。”
“温柔?可以,伺候我!”傅经年拽住我的胳膊一个用力,我跌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