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经年已经回屋。
小雅也已经睡了。
我们就这样每天像是陌生人一样,进进出出相顾无言。
那件事情就好像被遗忘了般,谁都没有再提,直到……
这天早上,我们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饭,米粥就油条,小雅最喜欢且百吃不厌的食物。
而小雅却一坐下,闻着味道就猛地捂着鼻子,冲向洗手间,传来一阵呕吐的声音。
我以为是犯了病,连忙跑过去帮小雅顺着背:“小雅,你没事吧,怎么吐成这个样子,我送你去医院吧。”
小雅却摆了摆手,捂着嘴缓了一会儿,然后怯懦的拽着我的袖子,眼睛瑟瑟的看着我说:“姐姐,我那个已经推迟快半个月没来了。”
“你说什么?‘那个’是‘哪个’?”我心里咯噔一下,明明已经猜到,却依旧不甘心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就是……‘月经’,已经快半个月没来了。“小雅一面说着,一面拉开卫生间的抽屉,眼泪汪汪的递给了我一根白色的两条杠的验孕棒:“我昨天去买的,我有点害怕,没有想到真的……姐姐,我该怎么办?”
小雅害怕的揪着我的衣服,眼泪簌簌的落着。
傅经年见我们许久没出来,在外面敲门,“怎么了?是小雅身体不好么?要不要我开车送你们去医院。”
我拉开了门,将那条验孕棒递了出去。
傅经年接了过来,身子也明显的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