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一贤脸上的狂喜难以言表,自从听到少年说出这些中医最为古老的专业术语之后,他便知道,这个少年绝对是个高人。
旁人听了可能一脑子雾水,可落在褚一贤耳朵里,这可是最美妙的天音。
早就听闻世间有隐匿的医术世家,难道这位年轻人就是从那些神秘的世家走出来的?
褚一贤不敢多想,直到看到仓凌钻进了车里,他才会心笑了笑,如果这种人出手都救不了这孩子的话,世间应该也无人可治了!
“老爷子,你怎么让他进去了,你看这……”一位与老爷子有似乎些交情的秃顶中年人此时悄悄凑到了褚一贤的身旁,一脸好奇地问道。
褚一贤盯着来人看了半晌,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原来是王贤侄啊,你父亲身体可好些了吗?”
秃顶中年人轻叹了一声,才道:“要不是您老人家给开的方子吃着药把命托着,我家老头儿怕是早就……唉……”
“这样啊!”褚一贤心头转圜了一圈,突然对着秃顶中年说:“我给你举荐一人吧,有此人出手你父亲的病绝对会立时好转!不过,你请的动的话就请,请不动的话那就不要勉强了……”
听闻褚一贤此言,秃顶中年眼睛都快放出光来了,“您说的是哪位大师,在双庆吗?”
褚一贤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眼睛投向了美妇的车内。
秃顶中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待到回神之时,脸上却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您说是他???”
闻言,褚一贤也学着仓凌对着秃顶中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眼睛眺向了远方。
“姐,你说这个se狼到底行不行啊?”玛莎拉蒂车内,唐雪怡一脸不爽的样子看着仓凌的背影,嘴里嘟囔着。
“重要吗?”唐雪柔恬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眼见唐雪柔如此不动如山的样子,唐雪怡又是一阵郁闷,立马反驳道:“怎么就不重要了,那边那老头儿看样子挺厉害的,他都治不了的话,那他……”
唐雪柔似笑非笑地看着妹妹,并没有搭话,只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这se狼碰运气能治好了那个小孩,说明他还是有点本事的,多的事我看在母亲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要是治不好,他这里丢脸了不说,这种神棍骗子要是混到咱们家去了那还得了?我不信你刚刚没感觉到这个死se狼趁我们打瞌睡的时候在偷窥我们……”唐雪怡一脸的恶心模样。
唐雪柔见此也是微微笑了笑,她的脑海里其实一直有个大胆的猜想,那就是这个外表看起来吊儿郎当土里土气还带着一丝猥琐的大男孩,搞不好是走低调路线的。
念及此,唐雪柔轻轻拂了拂耳畔的秀发,“看吧……”
……
仓凌一进到美妇车里,就看到了躺在车后座上的小男孩。
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正是活泼可爱的年纪,可此刻他的周身却散发着一股股郁结的浓烈邪气,整个人呈一种诡异的铁青色,就那么直挺挺地睡在那里。要不是还感应的到他还有微弱的脉搏与呼吸,都会以为这小男孩已经死去了。
不过很显然,要是再不采取措施的话,相信小男孩也活不过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