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太过歹毒，伤害了你心尖的人?"

    程澄此刻的语气听上去十分刁钻，但沈洛却有些开心，她是在吃醋?

    "程澄，这是我第一次见你因为叶清晴的事情变脸。"

    沈洛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带着笑容的，如同一个孩子。

    "沈洛，我刚刚对她说，因果报应，你相信吗?"

    程澄笑了笑，带着自信的狂傲，让沈洛愣住了。

    因果报应……

    她是在责怪自己吗?

    "当初的事情……"

    沈洛想说些什么，程澄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必说了。"

    程澄提到这件事的时候，面色就已经变了。

    "过去了吗?那你呢?你能放下吗?"

    沈洛突然直视她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到。

    "放下?这句话如果是一个旁人说的，我可能觉得有几分释然的道理，可是你，沈洛，是你害得我，是你们害得我，你记得吗?"

    说着，程澄撩起了自己的袖子，她的整条胳膊几乎全然烧伤。

    沈洛猛的一颤，抬起头看着她的面庞。

    "沈洛，你看清楚，如今的这张脸，也是我自己用生命换来的，全新的，和你，和沈家，没有关系的一张脸！"

    程澄似乎有些激动，激动到身子都有点颤抖。

    "程澄，你听我解释……"

    沈洛也知道，刚刚自己的话被她误解了。

    也许在现在的程澄眼里，他说的每一句，都是在为当初的过错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