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女孩的确可爱。

    男人点头：“买好之后明天早上再来吧，我估计她今天不会醒了。”

    “好。”

    廖碧云走了，余下柳柳和甄妈，俩人同时看着程湛。

    “那女娃儿，又来了是不是？”甄妈高兴的就跟自己儿子领回家一个宝贝儿媳妇似的。

    “哇啦啦啦，明天早上我又能和蕴姐姐一起吃早饭啦。”柳柳也高兴的手舞足蹈，她很想现在就去看看墨蕴姐姐，只是被程湛制止了。

    在柳柳和甄妈都休息了之后，大约夜里十点半，客厅里的座机响了，程湛拿起，是程老爷子打来的：“阿湛。”

    “爸……”程湛似乎知道父亲要说什么。

    “打你手机，一直都没人接，打了一两个小时，这不，傅远刚回了我电话，说手机在他那边不在你这里。”老爷子说了这么冗长的解释，还是犹豫了一下，才又问道：“那女娃儿……”

    “在我这里。”简短的回答。

    “阿湛……咱们程家人一向都是恩怨分明，这也是爸爸从小就教你的，但是阿湛，萧远清他……”

    “爸！”老爷子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程湛打断了，他向父亲说了一个从未向外言说的机要秘密：“柳科诺在加国的死亡，不是萧远清的人干的。”

    “什么？”

    “是云江这边的人干的！”

    “……”老爷子。

    许久，他在电话那一端喟叹道：“就算为了那女娃娃，你暂时也不能大张旗鼓。”

    “我知道怎么做，爸爸。”

    “空了，把那女娃娃带来一趟吧？”

    “干嘛？”

    “臭小子！我让你秋姨给她做顿好吃的还不行？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母亲不要她了，现在又背井离乡的，我看她都瘦的没几两肉了。”

    “谢谢爸。”

    这个夜晚，程湛注定无法入眠。

    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在沙发上坐着进入了梦乡。

    早晨的熹微的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到萧墨蕴的小脸上，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唇内慵懒的咕哝着：“嗯，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我怎么感觉我的床比之前舒服了呢？”

    “蕴姐姐，你醒啦？”一道声音就在萧墨蕴的脸面前。

    “你……”萧墨蕴啾滴坐了起来：“柳……柳柳，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

    她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眼睛都直了。

    “啊……”

    一道尖锐的声音把程湛从梦扯醒，他一个挺身而起，大步来到卧室门边，踹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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