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宁月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快速退向牢床之上,与这一众狱卒保持起了距离。&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双方就这般堪堪对峙起来。
狱头看着自己死去的兄弟。他冷声道:“好啊!王妃娘娘你果然是狡猾,竟然把我们都给骗了。”
“我承认。这下毒手法十分绝妙。但想就这样把我毒死,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看来是免不了与娘娘你一战了。”狱卒厉声回道。
韩宁月扬了扬手中带血的银簪,冷笑道:“动手吧!”
“兄弟们。上。”
“杀啊!”
狱卒一声大喝。一众狱卒立马挥起手中长刀,大喊着杀声齐齐向韩宁月冲来。
韩宁月冷眼瞟着这一众狱卒。眼睛之中丝毫没有惧怕的神色,相反,此时的韩宁月竟然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
一众狱卒冲来。韩宁月挥起手中捏着的银簪便是迎将而上。
顿时,牢房之中响起了一道道惨叫声与喊杀之声。震的整个天牢内都在回荡。
早在黄昏时分。这些狱卒就将韩宁月牢房附近的重犯们给转移到其它牢房里去了。所以此时这边发生了什么,其它牢房里的重犯是压根儿就不知道的。
但也正因为这样,韩宁月搏杀起来就能显得毫无顾忌。
半柱香后。
韩宁月终于是将这一众狱卒全部摆平。
那狱头更是被韩宁月一脚踢翻在地。身中了韩宁月数十银簪,但韩宁月并没有像杀其它狱卒一样的一簪将他毙命,而是簪簪都避开了狱头的要害位置。
当然韩宁月在刚才的一阵搏杀之中,身上也都有受伤。
浑身浴血的走到狱头身前。
韩宁月抬起小脚踩在狱头脖间,冷声喝问道:“说吧,谁派你们来杀我的,是萧羽源还是李云珍,亦或是他们母子二人一起派你们来的?”
“娘娘你果然好强,我好生佩服。”
“少他娘的废话,快说,你只要说了,本娘娘便饶你一命。”
韩宁月加重脚下力道,冷喝连连。
狱头却是一声苦笑,长叹道:“我们任务失败,就算娘娘不杀我们,我们也难逃一死。”
“你嘴硬是吧?”
“唔!”
韩宁月话音刚落,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地上躺着的狱头便是唔的一声,猛然一咬舌头,当场便是咬舌自尽而亡。
韩宁月急的赶紧将小脚移开,俯下身去伸手拍着狱头的脸叫道:“你别死啊!本娘娘还指望着你给我做证呢!你千万别死。”
然而,面对韩宁月的娇喝,这狱头早已脸色苍白没了气息。
“该死!”
韩宁月没好气的大声喊道。
无奈站起身来,她见现在天牢内并无任何狱卒,而且牢门又是大开着,她何不借着这个机会逃之夭夭呢?本来她还想等着萧羽逸和天狂前来劫狱救她的,可现在压根儿就不用了,她马上就能逃走了,又何必让他二人多此一举。
想到这儿,韩宁月立马冲出了牢房。
往前跑了没几步,她又是顿住身形,往那边牢房跑去。
来到关押虎纵的牢房外,韩宁月顺手将虎纵牢房打开,对他说道:“虎纵大哥,跟我走吧,那些狱卒已经被我全部除掉了,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娘娘,你……”
“说来话长,先越狱出去再说。”
虎纵突然见得韩宁月浑身浴血,样子吓人,他一阵惊讶。
韩宁月却是没有时间给虎纵解释,开口催促起虎纵。
虎纵低头想了下,二话不说立马从牢房里飞奔而出,之后两人便是换上狱卒的衣杉,一路轻车熟路的便是离开了天牢,逃向了皇宫之外。
韩宁月之前跟着萧羽逸进过皇宫的缘故,她自然对皇宫内的路线十分熟悉,不出一个时辰,两人便是成功的从皇宫之中逃了出来,一路悄悄的朝着逸王府潜去。
漆黑的街巷内。
两人一边走,虎纵一边在韩宁月耳边问道:“娘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宫中的贵妃娘娘李云珍,趁着她昨晚生辰大宴之时,设计下毒将沐皇后给毒死,并且嫁祸给了我,所以我才会被抓进天牢,之后她又想用同样的方法将我毒死,然后制造我畏罪自杀的事实,做实我下毒毒害沐皇后。”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说下午的时候,天牢里的狱卒都被替换掉了,原来就是贵妃娘娘所为啊!”
听韩宁月这般一解释,虎纵这才释然的分析道。
韩宁月又是苦涩道:“只是可惜了,我本来留了一个活口,想利用他来给我做证的,谁曾想他咬舌自尽了,我现在根本没有人证指证李云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