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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简:知根知底?这世上对她来说最知根知底的人,就是叶珈成了吧。
张恺真诚说起来:不过千万不能找花心的,尤其是叶珈成那种,高门子弟,容易受伤。其实易总也不好,豪门事情多。
时简:
张恺不放心,再次qiáng调一下:男人,真不能找花心的。
张恺唱得是哪一出?时简幽幽地,回击来一句:听张特助的口气,张特助似乎被男人伤害过了呢?
噗!张恺捂着胸口。太过分了!这世上哪个男人能伤害他,除了老板。
时简不罢休,又来一句:张特助每天除了管我事,还管我嫁啊,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张恺:哎哎!他为她好好吗?
时简真觉得张恺烦人,直接告起了状,当着张恺的面,对后面的易霈说:易总,你说张特助是不是管太多了?每次还特无聊那种。问完,时简偷偷扯了扯嘴巴,她好像真的太没大没小了。挤兑自己上司就算了,还找老板一起挤兑。
不过,每次她和张恺这样没大没小的说话,易霈听着都还挺愉快的。由此推算,易霈是一个正常年轻人,偶尔也需要人在他面前说笑。
果然,坐在后面的易霈轻轻笑了一下,回了她:嗯的确有点。
时简笑嘻嘻,睨了张恺一眼:易总都说你烦人了,以后注意点!
张恺:
时简回到酒店,已经夜里九点多了。穿着白色软底拖鞋立在卫生间手洗内衣内裤,一双手都是肥皂沫儿,一根头发使坏地落在她鼻尖,痒痒的。她伸手拨了一下,不小心鼻尖沾了泡沫,白白的一点。她对着镜子看看,好傻。
放在盥洗台的手机响了起来,叶珈成来电。
拿起手机,手太滑,她用两根指头捏起手机,结果噗通一声,手机掉进了盛满水的洗手盆里。
时简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等chuīgān手机,她开机给叶珈成回电过去,已经是夜里12点了。她告诉他,手机掉水里了,她用chuī风机chuī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