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丫头是欠教育了,还敢吊我们胃口。&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魏然作势便要也送唐甜一个爆栗。
“魏然姐饶命!”唐甜求饶,“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魏然点头:“嗯,这才乖。”
“我听他们化妆室里的人说啊,安怀之所以接下这个侍女,”唐甜神神秘秘地说,“是被陈安明赶出来了!”
“啊?不是吧。”姜幼把嘴张的如鸡蛋那么大,一下子愣住了,又吞了几口唾沫,好像喉咙里发干似的。
“啧啧啧,”魏然感慨道,“厉害了,难怪刚刚那么大火气。”
姜幼总算回过神来:“这陈安明倒是血性,从开拍到现在这么久,应该整部《闺中怨》都快结尾了吧?”姜幼单手摸着下巴,细细琢磨着:“倒是仍然把安怀说赶走就赶走,可见这安怀做的有多过分。”
“谁说不是呢,”魏然撇撇嘴,极为不屑,“才刚来《连城》剧组,就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把自己当大爷呢?真把王导当她倚仗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嘛。”唐甜笑嘻嘻地接口道。
几人聊着聊着,也回了出租屋,沈君瑜也跟着他们一起进来了,结果刚刚进步,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呢,房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很有礼貌的三声。
“来这么快?”唐甜嘟囔。
唐甜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一打开门,见到来人,立马阴阳怪气地说,“这不是王导吗?那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行了,就我们几个人在这里就别弄这些腔调了。”王世刚缓缓走进来,看着众人。
姜幼恍然惊觉王世刚一瞬间好像老了十几岁,原来还是花白的头发竟然已经全白,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现在也布满疲惫,精气神也不比以前了。
“王导,”姜幼不禁有些心软,放缓了语气便说,“您想来说什么我们也知道,但是安怀我实在是容不下!”
王世刚找了一处位置,颤颤巍巍地坐下,说了一句与刚刚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接受安怀吗?”
“您要是想说就直说吧,这些东西我们也想知道。”的确,亲眼目睹这场闹剧的所有人都想知道王世刚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什么要冒着天下之大不讳去接受安怀。
“唉。”王世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心力交瘁,“这人啊,不能欠下太多人情。”
一直未发声的何书墨在此时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但是刚刚几乎烧了天的怒气在此时却消散了一些,听了王世刚这句感叹,他好像也能理解了一些。
王世刚接着往下说去,脸上布着追忆的神色:“那个人,在我最低谷的时候拉了我一把,没有他可能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当沈川请出他来说情的时候,我就知道,今天这一幕,在所难免了。”
姜幼细细想了想,在她的记忆中,王世刚好像的确在出道之后有段时间一蹶不振。那段时间他写的所有剧本都没人要、没人投资,自己狠下心用前几年赚的钱硬生生把这个电视剧砸出来了,结果收视率却寥寥无几。那时候的王世刚,不仅赔光了所有钱,还欠下一屁股的债,要债的人天天上门催他,逼得他连自杀的心都有!
后来据他说是有位老板看中了他其中一个剧本,不顾所有人反对斥巨资给他投了不少钱,这才让他活了下来。那个剧本也没有让所有人失望,成为他成名后又一大作,几乎被人津津乐道了一年多时间。要知道,在这个网民记忆只有七天的时代,火了整整一年是多么大的荣耀。
王世刚从此以后也顺风顺水,新剧新戏什么的只要一出来就会有人抢着投资,再也没有吃过那种苦了。不过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王世刚自然也不会忘了这个“救命恩人”。
“王导,这不是我说,陈安明那事您听说过了吧?难不成您又想请了个祖宗回来?”魏然愤愤不平,像安怀这种恃宠而骄的人,是会被整个娱乐圈瞧不起的。
“能怎么办?”王世刚沧桑地笑笑,百般无奈,“那位贵人开了口,就算是头母猪我也得答应!”
“噗。”姜幼咯咯地笑起来。王世刚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安怀的劣根性,但是他的牵扯太多,有些人求他帮忙他也无法拒绝。
“小魏,小姜,小沈啊,”王世刚看着三人,语重心长道,“我这当导演这么多年,很久都没有碰到让我眼前一亮的剧本了,《连城》整部剧,真的花了我很大的心血。”
“我不想因为一个安怀毁了整部剧,但是我又不得不答应她。”王世刚站起身,对着众人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我今儿也拉下这老脸来了,求你们多担待担待吧。我保证,安怀的戏份一完,我会立马赶她离开。”
魏然姜幼和沈君瑜连忙起身把王世刚扶起来,无奈只能妥协:“王导,您这折煞我们了,我们答应就是了。”王世刚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们再不答应就是他们不仁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