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不是已经看过了解了吗?”
摩尔见我语气不是那么客气,有些生气的说。
“了解了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见你实验室的异变人说过一句话,他们的行动方式跟人类一样,你以为能骗到我?”我更加暴躁起来,对着他就大吼。
“我劝你还是少问为好,想想你朋友的命。”摩尔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说。
“我还就告诉你,这两个月我经历了死死生生不知道多少回,不要拿命来压我,我不怕死,他同样也不会怕。”
我前面答应他过来,是想知道他这里有没有救楚楚的方法。现在看来什么都没有,我又何必要对着他低身下气。
“那我一枪打死你。”摩尔从办公桌抽屉里面拿出一把枪对着我说。
“我还真不怕,有种你就开枪。”
我径直朝他对着我的枪口上走了过去说。
“砰,砰,砰!”
此时的摩尔愤怒到了极点,对着天花板开了三枪。
我也愤怒到了极点,做好了死的打算,站在那里任凭他开枪动都没动。
枪声停止之后,进来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是和美娜待在一起抓我过来的金发美女。
美娜和钱教授在一旁都没有出声,只是望着我跟摩尔。
后面来的金发美女和摩尔讲了几句他们国家的语言,我就被其他几个手下关押到一个59层的房间里,没过多久钱教授也没押送过来。
我没有跟他讲话,我心里非常的烦,坐在椅子上一直沉默着。
“黎白,你是哪里人?”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钱教授问我。
我还在想楚楚解药的事,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哦,北方过来的。”
“来海缙干嘛来的?”
“上班!”
他问我答,非常简短。
“你刚刚为什么一定要搞清楚事件的起源呀?”他继续问我说。
“我想救一个朋友,她已经被感染了。”我回答。
“她已经被感染了,那你还怎么救她?”他问。
“她跟其他的感染者不一样,她还有意识,根本就不同于楼上隔离的感染者。”我有点垂头丧气说。
“她都有那些和其他感染者不一样的地方,你说说。”他坐在床上问我。
我觉得他有点烦,虽然我们都是被要挟才在这里相聚,但是他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
“我在火车上看到的感染者,还有我朋友感染之后都跟楼上的不相同。上面的感染者行动迟缓,只有原始本能,而我看到的感染者,行动迅速,动作极其敏捷。”我回答他。
“是不是还能跟你说话,还有他们害怕你们这些感受体?”他继续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诧异反问道。
他站起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像是在思索些什么,也不准备回答我的问题。
“我说你跟那个摩尔还真是一个德行,自己想要的,得到了就行,你能回答下我的问题吗?”我坐在椅子上说。
我感觉他根本就没听到我说的话,一直到房间内来回踱步。到最后我也就放弃了,趴在椅子上准备休息一下,刚刚闭上眼睛。
“好,我告诉你。”
我听他一说连忙睁开眼睛,见他思考了一下开始讲了。
“我是一个物理学教授,一直待在国外的一所大学任教。五年前有人给我邮寄了一个文件夹,里面全部都是关于某种电磁波深度影响人类大脑的实验数据。虽然数据详细度惊人,但我感觉到太过危险,便没有放在心上。”
他说到这又沉默了一下继续说:
“三年前,我回到海缙市发展自己的研究,无意中跟朋友说起了这个事,便把藏了两年的那个文件夹拿了出来。朋友看后十分激动,觉得这个成果可以用在医疗行业上,对那些手术,失眠的人起到一定的辅助治疗作用。试问,在不久的将来,这种没有任何副作用波段可以代替麻药让人感觉不到疼痛,顺利手术。还有那些需要深度睡眠的病人,进行没有副作用的治疗会有多大的前景?”
我点了点头,非常的认可。
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到我赞同他,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