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琬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招呼上林素素漂亮的脸，可她不能，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林素素张扬得意的模样。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林素素是知道苏母有遗传精神病史的，只是她病情微弱，不受刺激是不会犯病的。

    可自从苏父被陷害抑郁而死之后，苏母也几乎彻底疯了。苏静琬苦苦照顾着她，也不过让她能时而清醒。

    林素素走到苏母面前大笑道，“阿姨，你看看床上那个，是不是昨天视频里的狐狸精？”

    苏静琬看着母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明白了林素素口中的视频，“林素素！你是不是疯了！”

    林素素伸出手指掐住了苏静琬的下巴，“是！我疯了！你睡我的男人，还辛苦录了视频，我让阿姨欣赏欣赏，有什么问题？”

    她的另一只手在苏静琬脸上狠狠地扇着，“苏静琬，别给脸不要脸。”

    等林素素打够了松开手，苏静琬的脸也几乎肿了。

    她冷漠的声音像毒蛇一样滑进苏静琬心里，“带着你妈滚。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们夫妇面前。下一次，绝不是这么简单了。”

    见抓住苏母的人松开手，苏静琬忙上前拉回她。

    “静琬，你的脸怎么了，疼不疼？”苏母的病时好时坏，这会稍稍正常，抱着女儿心疼得哭起来。

    苏静琬搂紧了她，“我不疼，妈，我们回家去。”

    她挣扎着要下床，突然看清了这里，是苏父当年工作的医院，那个害得她们家破人亡的地方。

    她愤恨着，却又无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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