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下着淡淡的小雨,落日了旧尘,淋湿了黄昏。
静悄悄的大街小巷,零碎的散落着小摊贩的商品,摇摇的仿佛能够听到三两只乌鸦的鸣叫。
“嘎吱咔擦”冥剑收回迈出的脚步,弯下腰,拾起一块倾斜躺在地面上的斗笠,拍掉上面的雨水,黯红的血迹显露出来。
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凌乱入耳,“前辈,您就是刚刚为民除害的那个大侠吗???”
不久前驻守在城门口的那些吏兵跟在一个官吏身后,冥剑把斗笠对着他们晃了晃“这斗笠不错,不知道是哪家人制作的呢?”
那几个官兵脸上渐渐的渗出些许的冷汗,冥剑笑了笑,拍拍那个官吏的肩膀说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说着把手上的斗笠有明显的血迹的那面朝上放在弃置了的桌案上那些官兵们带着他们去城主大人的府邸。
大雨淅淅沥沥,却洗不掉那面斗笠上的那抹殷红的血迹,也洗不去这座城镇的满面乌云......
诺大的一座府邸,稀稀疏疏的几个侍卫,他们跟在那些官兵的身后,穿过大门,回廊,中堂,来到后院。
官吏拱手示意让冥剑稍等,他去通报,他提着笨重的官服裙谨慎的走到门前,正伸出手打算敲门的时候,紧闭着的房门突然打开,他噗通一声就弯着身子跪了下去,那些吏兵也跟着跪下,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一群废物!让他们进来吧。”
那个官吏哆嗦着爬起来对冥剑和萧索说:“你们快快进去!”
冥剑领着萧索向里屋走去,当他们踏入房间后,房门无声的关上了。
冥剑牵住萧索的手,正欲往前走,一柄短剑突现横在冥剑的脖子上,“我还以为来了个多么高手呢,原来不过是一个送死的蠢货,哈哈哈。”
萧索和冥剑被架着剑往里屋走去,“大哥,我就说小菜一碟吧,哪里用得着您亲自出手...”
顺着灯火看去,一个光头大汉,赤红的眸子,斜躺在宝座上,怀里抱着一个大美人,一只黑黝黝的肥手在美人的腰间捏了捏,推开美人,他起身双手置于背后踱步走到押送冥剑的那个小子身前。
“老六啊,大哥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遍不要轻视敌人,更不能鲁莽行事吗?你这脑瓜子锈逗了还是烂掉了?”
老六一脸讨好的神情凑到老大的耳边说:“大哥,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在的呢,不过,你看这个蠢货还不是轻而易举的被我抓到了吗?”
“也是,哈哈哈”
知晓谁是这群人的老大后,冥剑松开双手问道:“那个女孩儿和她母亲在哪里?把她们给我放了!”
红衣老大将目光转向冥剑“就你,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跟我说话啊,来人,拿刀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三个侍卫捉着小巧的尖刀径直带走向冥剑,冥剑闪到他们的侧身,用拳头将他们手里的尖刀震碎,捏住他们的脖子微微一扭,三个侍卫倒地而亡......
“呦呵,有点能耐啊,不过在大爷我这里,你能活过几秒??”一只雄厚的毛爪子顺势拍向冥剑,冥剑闪身躲开,一脚踢向红衣老大,却不料红衣大汉紧紧的抱住了师父的脚,旋转几圈过后将冥剑撂了出去,冥剑单脚点地落在红衣老大的身后,对着向前跑的老大的脖子打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