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春的阳光温暖的从天际撒落,穿过层层叠叠的楼宇和花树,躺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斑驳而惬意。空气里流动着清晰好闻的花香,芬芳的唤醒每一个沉浸在梦乡的人。
听到门外小心翼翼的敲门声,萧索爬起床穿好鞋子和衣服后便去开门,洗漱完毕后,他走出他的小院落,在侍卫的带领下坐进一顶金红色的轿子。
望着轿子里随风而动的流苏和熏香,以及那阑珊可爱的插花,思绪退回昨天......
踱步走出书房,门外一个帝后服饰的妇女静静站立着,身后是一群侍卫和侍女,涟怡姨母上来就握住萧索的手“你就是小索吧,我是你涟怡姨母。”随后,涟怡姨母带着萧索简要的观赏了一遍皇宫。
经过半个多的时辰的赶路,侍卫们抬着轿子赶达了目的地,侍卫在前面介绍道:“少主,应帝上的昭令,您将会同太子们和公主们一起在这里学习,他们大多年龄相仿,也是帝上的一番苦心啊!望少主安心留在这里,静心学习。”
刚走下轿子的萧索被眼前的建筑震惊,那些侍卫们目送着他踏入学府大门,然后抬起轿子离开。孤零零的宫道上只剩下原地发愣的萧索,金色的墙壁在太阳的照射下明晃晃的投映在远方的楼门,红色的瓦片有序昂扬的排列在屋檐之上。
萧索伸手推开大门,书曙里竟没有一个人,四周的厅堂沉置极其简单,四面各设一桌一椅和几幅墨画,正北方向桌上放着一套笔墨纸砚。
这时,一阵吟咏诗词的声音从弄堂传了过来,萧索向着声源处缓缓前行,穿过三两条走廊,他看到了两位小公主和三位小太子正端正的坐在讲案之下,手里捧着一本《治国传记》,夫子一袭白袍,白晃晃的胡须早已被手捋的掉了大半。
萧索静静的倚着房门,那些读书的小伙伴们仍是专心致志的听讲和朗读着。
夫子站起身来,将书本卷着放在背后,来回的踱步在那些小伙伴们座位之间,“咿,你是谁?怎么在这里?”夫子好奇的看到了萧索“你叫什么名字?萧索吗?”萧索整理了一下衣服,微微鞠躬回道:“回夫子,正是萧索。”
夫子快步走到萧索身旁,将他拉到讲座台上,顺手把手中的书卷置于案台“大家停一下啊,欢迎萧索少主到来,从今往后,你们将一同在这里学习。”
随后,夫子说“今日有客,你们先散了吧,回去后记得看看书,要不然你们的父王又要惩罚你们了。”
待小伙伴们散去之后,夫子伸手示意萧索做下,他轻轻尝了一口茶水,欣欣然的问道:“少主,帝上已经跟臣吩咐过了,今后你将学习书、礼、殳三个方面,微臣负责讲书,司仪大人负责讲礼,驻界使者负责教殳,还请少主多多担待。我们的课程从明天开始......”
第二天,阳光明媚的撒落在庭院的桑槐树和小竹园上,同时伴随着阵阵的读书声“ 知者,之所以为知者,是为明理而行事,不苟且、不迷失;何为知者,宽而栗、柔而立、愿而恭、乱而敬、扰而毅,直而温、简而廉、刚而实、强而义。”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风高秋月白,雨霁晚霞红。牛女二星河左右,参商两曜斗西东。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戍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鱼翁......”
礼仪,分为政治礼仪和生活礼仪。
“政礼:祭天也叫郊祭,冬至之日在国都南郊圜丘举行。首先重视的是实体崇拜,对天的崇拜还体现在对月亮的崇拜及对星星的崇拜。这些具体崇拜,在达到一定数量之后,才抽象为对天的崇拜;夏至是祭地之日,礼仪与祭天大致相同。称地神为地母,说她是赐福人类的女神,也叫社神。最早祭地是以血祭祀。
后来,不宜动土的风水信仰盛行。祭地礼仪还有祭山川、祭土神、谷神、社稷等;宗庙制度是祖先崇拜的产物。人们在阳间为亡灵建立的寄居所即宗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