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秦湛薄唇轻启,投向刘卉的目光,却充满了戾气。
他早就警告过刘卉这个女人,不要再来招惹他,更不要再随便想要欺负他的女人。
显然易见,这个老女人,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刘卉不得不硬着头皮停了下来,僵立在原地。
惹了秦湛,后果定然有她好受的。
她不是不怕秦湛,只是,她太过贪心。
现在胜负已分,秦湛这一次恐怕不会轻易再放过她。
想到这里,她甚至都不敢再抬头看向秦湛,对方的目光,太过狠厉,也太过冷然。
“刘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的父亲待你不薄,待洛思思,更是像亲生的女儿一样,他才刚离开多久,你就各种设计,让他,也让洛家背上这样的骂名,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洛晴气呼呼的,真相太过残酷。
这不该是家人对待自己的至亲应有的手段?
刘卉冷冷发笑,“呵,你站着说话,当然不会腰疼!你口口声声说你的父亲,对我很好,对思思也一视同仁,可是到头来,你的父亲还不是偏心,把好的都给了你,我们母女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如今落得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当着记者的面,她又在诉苦,又在抹黑洛晴。
洛家的别墅,现在已经归洛晴所有,洛晴垂头,在这位强势又自私的继母面前,她总是显得性子懦弱了些。
秦湛看不惯刘卉这个老女人的咄咄逼人,明明是她错了,她栽赃在先,可是现在她倒理直气壮。
人厚脸无耻到了一定的地步,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住的地方都没有,这能怪谁?据我所知,你好手好脚,身体并没有任何的残疾吧,另外,你的女儿洛思思,应该也能出去工作赚钱,可是,你们母女俩好像现在什么工作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干,就指望着洛家留下来的那点家产度日,这和米虫有什么两样?与其在这里一味的抱怨,还不如自力更生自食其力!”
秦湛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他说话向来不留情面,更何况,对刘卉,也实在不必再留什么面子。
刘卉母女的确是没有出去做事,以前洛新还在的时候,是根本就用不着,有洛新养她们母女,这是绰绰有余的。
后来洛新死了之后,她们母女还是没有想过要出去做事。
过惯了豪门有钱阔太太的富足生活,哪里还吃得了什么苦,更加不愿意低头自降身份出去工作。
“我们母女的事,不要你管!你还是多留点时间,想想你秦家自己的事情。”刘卉被秦湛这样当面拆穿本质,顿时感受到了休辱,哪里肯依。
秦湛挑眉,满脸的嘲讽,“如果不是你三番五次找我的女人麻烦,欺负她,说句实话,我还真的不想管你们之间的破事!”
刘卉这样自私的老女人,压根就入不了他的眼,只会招他讨厌。
从头到尾,他出现在这里,站在这里,就只为了一个人,就是洛晴。
“事情的所有真相,我相信在场的各位记者朋友们,也都有了自己的判断和认知。本来这是洛家的家事,我是不便插嘴的,但是,我是洛晴的丈夫,我实在是看不过去自己的女人,屡次被这个所谓的继母欺负。
她们视她为仇人,见到她,只会拼命地搜刮她身上值钱的东西,甚至还一度私闯进秦家,我是看在洛晴的面子上,才没有深究到底。”
洛晴没有开口说的话,秦湛打算替她来当这个恶人。
反正,不把刘卉母女的真面目揭穿,那么,就永无安宁的日子。
“今后,我的女人,我来养,但是刘卉母女如果想要再从我的女人这里拿到一分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没有这个责任,更没有这个义务。”
秦湛几句话,就用了最犀利的语言,不但解释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将刘卉自私贪婪的本性全部揭露。
“至于我的女人,她一直都是心思单纯又善良的人,可善良的人,不该受尽恶人的欺凌,不是吗?”
他为自己的女人成功地洗白,整个过程里,关于洛新这个岳父,倒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刘卉的脸色,变了好几变。
她成功地被秦湛打脸,她的形象,在真相揭露之后,一落千仗,在场的记者,在这些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不会再选择相信她。
她可怜的人设,已经彻底地崩塌。
“想不到刘卉这个女人,心居然这么狠,这么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女人心海底针,看着刘卉也不像是会耍这些心机和手段的女人,不过谁知道呢,人不可貌相,怪只怪以前她隐藏得太深太好,我们全都被她骗了!”
“洛家真正有心机的,原来是刘卉母女,可怜的洛晴小姐,原来一直受着继母的欺凌,以及妹妹的排挤,这以前的日子,恐怕并不好过。”
记者你一言,我一语,表达的无不是对刘卉的深恶痛绝。
秦湛的手机在手里震动,他低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并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