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榆设想过千百万种情节,但从没有想过再次遇到莫庭岩是这样的情节。
璇玑国堂堂的莫左相居然来到了流羽国,成了皇后密不可分的情人。
吃惊,诧异,令人费解,这中间到底绕了多少七七八八的肠子才有了今日这样的事情。
不过最令莫小榆吃惊的倒不是莫庭岩这个人,而是他后院那些个女人小姐。
想着王彩雾那时候的强势,此时遇到这情况估计只能躲在被窝里哭泣了吧。
莫小榆想着想着,嘴角便不由的微微上扯,这莫左相还真当是给她了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你们总算来了,天允天傲你们可曾知,这段日子哀家想你们想可真紧啊。”
流羽皇宫内,皇后一脸得意地坐在龙椅上,旁边就是莫庭岩,莫庭岩宛如失去了平日的威严,此时宛如一个十八九岁的小男孩一脸爱意的望着皇后。
而皇后似乎也很欣赏莫庭岩这样的表现,一边抚摸着他的手,一边高傲的望着虞天允等人。
“皇后,你可真是了不起啊。”
虞天傲的性子比较暴,看到皇后这姿态已是完全没办法去形容。
她与虞天齐造反,虽天理不容,但是理由还说得过去,因为皇位。
身为皇家中的孩子,女人,哪个不是为了权为了势而奋斗。
但是如今这情景又是什么情景,堂堂的一国皇后,居然除了皇上之外还有另一个男人,这是皇后的风范吗?
这完全就像是一个风月场所所走出来的女人,不知廉耻。
“呵呵……哀家确实很不了起,为了齐儿,皇后连最心爱的男人也放弃了,可是即使是真的放弃了,那么哀家又得到了什么呢?如今哀家要重头来过,这次在为齐儿的同时,为是为哀家自己。”
皇后看见了虞天傲眼里的鄙视,但是那又怎么样,现在她只要把虞天允及虞天傲除掉,那么整个流羽国都将会是在她的手里。
“那你觉得你的目的会成功吗?”
虞天允没有虞天傲那样的急性子,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很早以前就知道皇后是个麻烦的人物,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大胆到如此这地步。
不过想想也是,都打算造反了,那么多一个情人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可是可惜了莫庭岩,想他堂堂一国的左相,居然沦落成直今这个样子。
“你认为我不会成功吗?”
皇后抚摸着莫庭岩的脸蛋,自信满满的说道。
如今皇上已经是一个半死人,城内所有的禁卫军都在她齐儿的管辖之内,夺得皇位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莫小榆从进入皇宫开始就一直沉默着,沉默的听着皇后及虞天允虞天傲的交谈,沉默的看着莫庭岩如何卑微的臣服在皇后的石榴裙下。
心里扫过各种想法,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莫左相,好久不见你可安好?”
一句淡淡的称呼,让莫庭岩不由的僵直了身姿,眼神也终于从皇后的身上转移到了莫小榆的身上。
这是莫小榆第一次正视莫庭岩的眼神。
只见原本狂妄自大的莫庭岩,此里眼里早已没了以往的那种自以为是及高傲,有的只是那种似没有自我的傻气及呆板。
看着莫小榆的眼神是没有光聚的,是漫无目的的。
在淡淡地扫视了一眼莫小榆之后,又把目光放到了皇后的身上。
“原来如此,皇后,你还真想得出来啊?”
莫小榆这一看还好,一看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意味,这皇后肯定给莫庭岩吃了什么以致于他完全丧失了原来的自我,所以才会变得如此。
这也让她明白了,为什么好好的一国左相不做,居然跑来他家做皇后的情人。
“哼,这个不用你管。”
“不好意思,皇后,我想你还没有弄清楚,他与我的关系,虽然我对他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一个女儿即使在怎么不喜欢自己的父亲,但总也不能不管吧!”
莫小榆说得很轻,但却字字飘进了皇后的耳里。
他们是父女关系?他们居然是父女?
“怎么?皇后是觉得很讶异吗?其实不用那么吃惊的,你看光从我们的姓方面就可以知道些什么事情,再别提我们血浓于水的那种亲情了。”
所谓话里藏刀,恐怕说的就是这样。
莫小榆明明看着皇后很火,却偏偏要刺激她。
且不说她莫庭岩是她的父亲,就算是毫不相识的人,看见这一幕恐怕也忍不住要刺激刺激再刺激吧。
“不,我不吃惊,不过他是你的父亲那又怎么样,现在他是我的人,我让他东,他绝不敢西。”
皇后虽说不吃惊,但是从她自我的称呼中证明她已经吃惊的连称呼都忘记了。
莫庭岩与莫小榆,虽说她也好奇过他们的关系,但是直觉认为他们是没有关系的,毕竟堂堂的左相千金怎么会四国瞎转呢?
也正因为这个认知,让她过于殊忽,让她有点后悔不及的感觉。
不过想到现在莫庭岩的情形,皇后又不免放宽了心扉,此时的莫庭岩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莫庭岩了。
“当然,在药物的控制之下,皇后你让他东他肯定是不敢西的,只是不知道拖离了药物,他是否如此之听你的话。”
莫小榆一会看看皇后,一会看看莫庭岩。
心里很是好奇,这莫庭岩真的是被药物控制了吗?
如果真的是,那么莫庭岩怎么会因为她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窥视她的表情呢?
很明显的,莫庭岩此时的心智及思想应该都是清醒的。
“哼,你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吗?当初吃下那药,也是他心甘情愿的,他是为了我们今后的幸福的,才会如此的?”
所谓感情容易误事,恐怕说的就是眼前这个情景。
皇后被莫小榆随便挑了几句,理智已经慢慢失控。
当初虽说她很想得到莫庭岩,但是碍于各自的身份,一直很辛苦的克制着。
当好不容易设计到皇帝,好不容易联系上莫庭岩,那个时候的心情宛如就是十七八岁小女孩的心情。
激动,兴奋,都完全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只是随着兴奋,激动的过去,她又想到的实现的不堪。
莫庭岩乃是堂堂一国的左相,怎可因为儿女情长的事情被人耻笑呢?
于是,她就拿出这药剂,定心丸,所谓定心丸就是以此定下心来,当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所认定的人,心里,脑海里,想的都是她,听从的也都是她。
刚开始,她提出这个提议时,莫庭岩也曾反对过,只是没想到才短短一天的时间,他居然主动来找她,说愿意服下,因为不想再饱受思念的苦楚,于是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服下了定心丸,再然后就是如今这个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