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的警察进来了,轻而易举将那帮小混混抓了起来,领头的混混还拼命挣扎着:“你们敢抓我!还要不要饭碗了!”
花悠悠知道,这混混的爸爸是这镇里的长官,在这镇里头的权势确实不小。
她没有动,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白茉将寒陌尘扶了出去,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寒陌尘回过头来看着她,她却避开了眼睛。
“风月,你有没有受伤?”白茉担忧地看着她,“一起去医院吧?”
“我没事。”她应了一声,便往走出了包厢外头往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道有几分摇晃。
她硬生生绕过了两条走廊没有再回头,她知道这样子便不会跟他们碰上了。
靠在白墙上,她这时才发觉似乎整个酒吧都安静了下来,估计着也是因为刚刚那些警察的事情。
白茉推开门的那时刻,一张柔顺淡雅的脸上却是与她平日里那么相反的稳重与坚定,那一刻,她身上的光芒原来是这样的亮眼。
这样的女孩子,那样子聪明优秀,估计如果她是寒陌尘的话,也会喜欢的吧。
手心的冷汗忽然间就冒了出来,心跳忽然间地加快,她渐渐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拐弯处忽然有人走过,花悠悠睁大了眼睛,张嘴想叫住人:
“爸.......”
声音弱极了,自家老爸显然没有注意到,径直往从拐弯处走过。
她踉跄地迈开脚步想追上去,还没拖着走两步,眼前世界渐渐模糊了起来,她便失去了力气软倒下去。
果然,她还是太幼稚。
后来她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见到的是自已老爸老妈担忧地坐在她床边的样子,她便知道,估计是神灵都被她傻到感动了让老爸折身又看见她了。
老爸点了她的额头一下:“不是叫你不喝酒吗?你怎么又喝了?”
老妈在一旁虽然笑着,花悠悠却看出了她眼圈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了。
她没有告诉他们是怎么了,爸妈见她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也不敢问她,只是走出去和医生说话。
她隐隐听见医生说:“再慢送过来几分钟,估计就很难说了。”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难得没有再多话。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混混被整得很惨,至此再也不敢欺负人了。
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白茉的背景很不一般,在他们整个市里都是没有人敢去得罪的。
只是白茉向来都很低调。
花悠悠将手举得老高,看着那打着点滴的管子血又倒流了些回去,慢慢地将岁月与记忆搁浅。
也是,她似乎从来就没有成功地帮上过他,给他惹的似乎都只有麻烦。
盛着龙舌兰酒的杯子在月光下闪着高贵的光芒,女子的眼睛出神地盯着她看。
她想,寒陌尘估计不会知道,她一个酒精过敏的人,却死要去学会调酒。
她的爸爸是调酒师,花悠悠自小看着各类酒长大,自己却没能喝上一口。
她怎么会想到要去调酒呢?
自己也说不上来,大概那时候她看着寒陌尘时,就偶尔会想挑战一下自己。
既然同样学的东西她都永远追赶不上他,她觉得,那就学点不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