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卡给我，你花什么？”陈窈窕问。

    “我还有一张。”陈小百从钱包里掏出另外的农行卡。

    “钱多钱少不在于卡多卡少。”陈窈窕不想打击陈小百，只是习惯使然。“你给我一张卡，也可能是空卡。”

    “我昨天刚去查的，卡里有五万。”陈小百指着建行卡道。“我三个星期之前办的卡。”

    陈窈窕相当吃惊，二十一天的时间能够到五万。一个月的话差不多是七万五。一年十二个月就是九十万！搞到一百万的话根本需要一年半！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查查。”陈小百站起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密码是你的生日。”

    “你去哪儿？”

    ……

    虎子自从上次在路上堵住陈小百，说自己要跟着陈小百之后，这些日子经常去山上找陈小百。他在家里吃不好。到山上跟着陈小百吃，吃的不错，也没见胖。仍然精瘦精瘦的。这孩子的听力和视力特别好。上墙爬屋不在话下。他经常干的事儿，就是爬到别人家的墙头上。或者是外墙边上的树上，往别人家里看。因为动作麻利。被看的人家没怎么发现过。

    虎子跟陈小百很不客气，他缠着陈小百给自己买了个手机，现在经常蹲在树上。拿着手机拍别人家院子里的情况，他最喜欢光顾的是陈子安家。

    陈子安住的虽然也是平房，但是院子大，房子比别人家的更高，用的砖头更多，是村里最气派的房子。

    虎子之所以喜欢去拍陈子安，因为陈子安家的风景好，这个风景不仅仅指的是他家院子里种着花花草草，养着好看的小鸟，更因为在陈子安院子里经常有人打架，一般来讲，打架的不是两个男人，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有时候这个男人是陈子安，女人是张月清，有时候男人是陈子安，女人是张倩，还有时候男人是村里的会计老李，女人是张月清，也可能男人是陈子安，女人既不是张月清也不是张倩，而是会计老李的老婆，反正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光着身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打架，女人的腿叉开，男人抱着女人的腿，嘴里还说：“干死你，老子干死你。”

    虎子觉着很好玩，他爬到树上，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拿着手机拍下打架的场景，吃过晚饭，虎子趁没人注意，偷偷的爬上树，看院子里陈子安一个人吃鸡，等了不到十分钟，进来的不是女人，是张二狗。

    虎子没见过男人和男人打架，他觉着没什么意思，准备走，听到张二狗对陈子安说：“我准备去踩点，找机会再去山上拍陈窈窕。”

    虎子知道陈窈窕是陈小百的老婆，他伸长了耳朵，听张二狗和陈子安的对话，不忘举着手机给拍下来。

    “要是嫌麻烦，找个理由把陈小百送进去。”陈子安道，“他在村里现在很受欢迎，在朱镇长那里也有点要红的意思，咱想办他得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