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伤的。&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男人把药瓶放回箱子里的手顿了顿,神情冷淡,似是不愿多谈。
月笼纱气极反笑,“好啊,就算是这样,那你告诉我你这脖颈上还有唇上的痕迹又是怎么回事?可不要说又是不小心!”
“与你无关。”男人抬头看着月笼纱道:“月公子你逾越了。”
听着男人这堪称无情的话,月笼纱却是微红了眼眶。
“对不起,对不起……”起身走到男人身后,月笼纱抱着男人趴在男人背上,不住的小声道歉。
原本还因为月笼纱的靠近,身体不自觉地紧绷着,直到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男人僵硬地身体这才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白色的绷带被圈圈的缠绕在细白的手腕,到最后还细心的打了个漂亮的结。
“好啦,你看怎么样?”月笼纱邀功道:“我还是第一次为别人包扎伤口呢。”
“还好。”男人勉强的夸奖一句,不知道这究竟有何可骄傲的。
月笼纱得了夸奖,好一会才压下了脸上得意地笑,开口道:“那公子身上的伤口要擦什么药,我来帮公子涂吧。”
男人倒是无甚异议,对月笼纱道:“矮陶瓶里的血凝霜。”
日上三竿。
透明无色的雪凝霜散发着一股香气,月笼纱闻着这味道几次都有些晃神,好不容易涂完了男人裸露在外的伤口,这才恋恋不舍的塞上了药瓶的盖子。
“你喜欢这药?”见月笼沙眼神还不住的去瞄着那瓶血凝霜,男人道:“你若真喜欢可以尝些。”
月笼纱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公子你是认真的么?”他还以为男人是在说笑,毕竟这可是药,怎么能吃呢?
“自然。”男人说话依旧是不徐不疾,“味道尚可,之前制药时总会忘了进食,所以很多时候都会拿这些做好的药来饱腹,而且药仙谷的药大半都是能吃的。”
男人都说得这么可信了,月笼纱也不再怀疑,又重新拔掉了药瓶上裹着红布的木塞,用手指蘸些药膏放进嘴里吮吸着。
“真的很好吃!”月笼纱对雪凝霜的滋味惊为天人,“我之前从未想过竟然用来治病的药都是能吃下肚的,在世上这些年真是错过了好些美味。”
“也只是药仙谷的药能这般,其它地方的药尚不可。”既是药那就是带着三分毒性的,男人可不想月笼纱哪天在外面乱吃了药。
意犹未尽,月笼纱又把手指放进药瓶里沾了些雪凝霜,本是打算继续吃的,可不经意抬眼视线掠过了男人的双唇时,又想也不想的把手指上的药膏轻轻抹了上去。
情不自禁。
“公子这儿刚才我没有涂到,所以,所以才……”月笼纱这才像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是有多唐突,即使面上还强装镇定,可一头黑发间露出的两只耳尖早就红彤彤。
“所以才什么?”唇瓣上细小的伤口被抹了清凉的药膏,丝丝的痛楚也渐渐消退了。再看着面前人意外困窘的样子,男人摸着嘴角,倒是忍不住的笑了笑。
往日里,月笼纱都是一副曾有万千恩客过身的风尘模样,一颦一笑温柔里都带着说不出的引诱意味。男人是不太清楚月笼纱的种种过往,也不知他的秉性,但也觉得他不会是今日这样经会被逗得连耳朵都红了,却还强自镇定、未曾发觉的单纯心性。
“你别笑了,”月笼纱反应过来男人是在逗自己了,加上又急又羞,索性破罐子破摔道:“看公子这么开心,那请问公子都把自己清理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