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轻离道:“轻离喜欢兵法计策里的假痴不颠,宁伪作不知不为,不伪作假知妄为,静不露机,云雷屯也。”
宁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行动,也不能假装知道而轻举妄动,沉着稳重不要泄露了自己的一切事情,就像云雷一样藏进地里,很平静。
这就是邹轻离最喜欢的一篇兵法,他不同于借刀杀人,暗渡陈仓这样的招式,可是很实际。
“邹小姐果然不同于寻常的闺中小姐,见解很不一样。”
东行子陵原以为邹轻离会喜欢那些华丽的计策的,可是又一次刷新了他的印象。
“咳咳咳……”
突然东行子陵一下子咳嗽了起来,脸变的更加苍白了,刚刚他强忍着没有咳嗽,可是现在一口气没有顺好,心口疼的慌。
东行子烨立刻扶着他问道:“皇弟怎么样了?”
东行子陵:“无妨……习惯了就好。”
看着东行子陵身体不好,三个皇子就离开了,邹轻离也松了口气,怎么出来就遇见这些个大人物,伤不起啊。
邹轻离回到自己的院子,还是不要乱出来好了,万一有遇到什么事情怎么办,操心。
别院一处装饰华贵的宫殿里,一身白衣的夜卿晟在和自己下棋,眉头纠结着,好像遇到什么死胡同了。
这时一个童子走了进来:“国师大人,烨王让人给邹小姐送去冰缸纳凉。”
听言,夜卿晟手指一颤,随后落子道:“吩咐下去,三天别院里如何人都不许用冰缸,要热浴三日。”
“……是。”童子万分不解的下去了。
在他离开的一瞬间,大殿的气息仿佛冻结了,夜卿晟手捏着一颗棋子,迟迟没有落子。
东行子烨和她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院子里,邹轻离很生气,要不要这样,好不容易烨王让人送了冰缸过来,可是还没有凉快一下,就被撤走了。
邹轻离咬牙切齿:“该死的国师,这什么鬼命令嘛!”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天过去了,大早上所有人都去了后山,狩猎前,要开坛祭祀,国师作为使者向上天祈求,几年秋收,东行国会是个丰收的年度。
邹轻离知道今天会有狩猎,所以穿了件及其简单的绿衣裙就出发了。
所以人都早早到齐了,高高的祭坛上,今天依旧是一身白衣的夜卿晟正闭目着,因为要祭祀,正式的日子,夜卿晟也终于把他那一头雪白的发丝用玉冠挽起来了,少了平时闲散的姿态,更显的庄重。
……还有高不可攀。
祭奠开始,所以人都跪下,夜卿晟在高台上,手指飞快的打着术法,一阵阵光波闪出,跪着的所以人都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威压,他们不敢抬头。
邹轻离也是出了一身冷汗,虽然她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神魔,可以现在她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东西是科学解释不了的。
例如她可以穿越,国师能有法术也不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