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式住到了一块,只不过是因为沈从拓身上有伤,木槿夕说什么都不肯睡床,沈从拓自是不愿看到她睡地板,最后一人退了一步,搬来了一个软榻,沈从拓睡软榻,木槿夕睡床。
晚上,熄灯了之后,房中只有两个人,那蓉儿另安排了隔壁的房间,虽然闹了一会,但木槿夕还是狠心的让她自己睡,毕竟蓉儿在,他们分开睡的事情总是被蓉儿说漏嘴的。
夜沉如水,月色清冷的清辉透过纱窗洒落在屋中。两人都知道对方都没有睡,可却又都不说话。
木槿夕犯了个身,隔着帐子看向沈从拓软榻的方向。
今日在医馆之时,她对他确实充满了信赖感,可随之而来的更有熟悉感,肖爷给她的感觉,由最开始的一点点熟悉感,到现在越来越浓烈了,不仅是说话的语气,还是一些动作,还是眼神,这些都让她感到熟悉就好像这个人她认识一样。
但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呢?
回想起肖爷和言敬说的话,他说他的过敏已经好了许多了,但因为最近南山镇来了个和他有过节的人,不想惹上麻烦才会继续戴着面具的,可是,那个和他有过节的人到底是谁?
不知道为何,木槿夕心中对肖爷产生了怀疑。
如此住了几日之后,那陈爷虽然有到过医馆,但也没有闹事,但却来酒楼闹事了,掀了不少的桌子,但沈从拓却随他闹,还和木槿夕说这悦来酒楼只是他名下其中的一个产业而已,没了他也不会心痛。
同住的这几日,为了避免尴尬,早上,木槿夕都是等沈从拓起来出门了之后,才敢起床梳洗。
这日木槿夕梳洗了之后去喊蓉儿起来吃早饭,但到了蓉儿的房间,却找不到人了,以为蓉儿已经起来了,便在酒楼寻找蓉儿,但越找越不安。
直到遇上从医馆上药回来的沈从拓,才急道:“我一早起来,找不到蓉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