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布鲁斯怒视着对面的君少初,恨不得立刻将其宰掉。
“既然二位的决定是错误的话,那二位就将为自己错误的决定而付出代价了!”说罢,布鲁斯将桌子一掀就退到一旁。
五个大汉见苗头不对,立刻拔出挂在墙上挂画后面的手枪,向桌子开枪。
幸好南宫问躲的及时,才没有被子弹射到。南宫问一方面惊讶于布鲁斯的翻脸速度,一方面也早已预料到这件事一定不会和平解决,拉起愤怒中的君少初向门口闪去。
双手怎敌四拳,徒手怎敌高速度的子弹?正当君少初和南宫问初门的时候,外边的打手已经围住了整个房间。
君少初和南宫问还是被抓住了。
“我就说了嘛,好好听我的话不就好了,看来两位以后要在美国常住了,中国以后也不一定回的去了。”
君少初和南宫问被几个大汉用手枪指着头,怒视着一边阴笑着的布鲁斯。
“算了,看你们这样子也不会反抗了,那就让你们好好休息一下吧。带下去!”布鲁斯命令身边的人把君少初和南宫问带走,而自己则转身走到房间里去。
阴暗的房间里滴答着水滴砸在君少初的脸上,君少初朦胧的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周围的东西。
距离被布鲁斯关起来,已经过去一天了。
现在的君少初被吊在一个架子上,双手不能动弹。身上的衣服由于撕打已经只剩下几条布条,结实的肌肉裸露在空气之中,嘴角的淤青还残留着。
“怎么样了?还活着不?”一个会说中国话的人走进来,手里提着一桶水泼上君少初的身上。
从昨天被拷打的时候君少初就知道这是一个中国人,是盛世集团的某位董事的打手,现在被派过来担负着看管君少初的任务。
君少初被冷水一泼本来模糊的双眼迷离的睁开了。
眼前站着一个身材不高,脸上有疤的中国人,就是这个人把君少初打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说你啊,好好地待在中国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非得跑到美国来受这样的罪,还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中国打手把手里的水桶放到一边,冷笑着坐到一张略有破旧的椅子上说道。
君少初依旧是双眼迷离,嘴唇上干燥的开始蜕皮,由于长时间的拷打,现在君少初的样子看起来虚弱至极。
“我想……”君少初虚弱的声音弥漫在空气之中,就像是那一颗颗渺小的尘埃没有丝毫生气。
“你说什么?大声点!”带到八的男人不耐烦的说。
“我想……”君少初的声音依旧小得像是蚊子在飞。
刀疤男人不耐烦的听着,怎料怎么听都是听不清楚。就把耳朵靠在君少初的嘴唇边。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着。”
当刀疤男人靠近君少初的时候,君少初疲倦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光。君少初张大嘴巴,使劲咬住刀疤男人的耳朵。
那个男人被咬的疼痛,就要张口开始叫,君少初马上用自己的头撞向刀疤男人的头,在疼痛和血流中,刀疤男人晕倒在君少初的身上,远远看去,就好像是君少初在像那个男人讲什么悄悄话。
君少初用嘴巴艰难的从刀疤男人的腰间拔出了匕首,抬起头来一下一下割上绑在自己头顶的双手上的绳子。
“呸”,君少初吐掉嘴巴里的匕首,揉了揉被绑的酸麻的手腕,看了看周围的清形,拿起被割断的绳子把晕倒的中国人绑到架子杆上,走到门口。
房间里除了自己和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并没有其他人,君少初小心的把头伸到门口去发现只有门口的守卫一个人,懒洋洋的似乎是在等待里边的人出来。那人好像不耐烦的样子,望了望门口就走了过来。
君少初急忙收回了头,在屋内扫视了一眼之后,把视线定在门口的椅子上。
“Whatareyoudoing?”一个腰间别着枪的美国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被绑在架子上的人还在,而自己的同伴却不在了,抱怨的扫视了一圈就要出去。
忽然君少初从门后跳了出来,一脚把美国男人踢倒在地,坐在他的身上。
美国男人一下子慌了神,伸手就去摸自己腰间的手枪,君少初拎起椅子狠狠地砸在了美国男人的头上,终于把他砸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