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意拉着两个孩子走出病房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管家忠伯。她拜托忠伯好些照顾时淮,至于鸡汤的事,则选择隐瞒不说,唯恐打草惊蛇。
之后,时锦意给南宫瑾打电话,说她在人民医院,让他来接一下。
另一边,南宫瑾挂断手里的电话。想到前不久时锦意给他发的那张照片中,那小男孩眉眼间与好友一般无二的神韵。便扭头一脸玩味的对不远处的男人说。“云琛,你确定你在外没有私生子?”
南宫瑾回国之前见过时欢和时乐,但那时孩子还小,皱皱巴巴的。没想到几年不见,竟生得比瓷娃娃还精致。特别是那小男孩...
“南宫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傅云琛继续翻看手里的金融杂志,头也不回的反问道。
“啧啧...”南宫瑾挑了挑眉毛,随即拿起放在桌上的车钥匙。似是不甘心一般,他又侧目打量了一番傅云琛刀削斧凿般英挺的侧脸,而后肯定的点了点头。“我绝壁不会看错。”
南宫瑾神神叨叨的离开后,傅云琛才放下杂志站起身。他端着一杯咖啡走到落地窗前向下一看,南宫瑾正好驾驶着他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消失在马路尽头。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傅云琛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的冷声道。
办公室的门开了,随之响起的是一阵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响声。
“傅总,时小姐在会客厅等你。”
傅云琛端着咖啡浅抿一口后,转身看向女秘书。“她可有说明来意?”
“没有,时小姐只说一定要见到您。”女秘书回答完傅云琛的问题后,立马低下头。对面男人逆着光,看不清表情,气场却愈加神秘强悍,压得人透不过气。
若不是时雨馨五年前拿着那张支票来找他,说她不需要钱,只是把第一次给了早已钦慕的人心中欢喜。傅云琛想着那晚那女孩生涩的反应却最是甜美的身体,一时难以拒绝,便把人留在了身边。
但这么多年来,时雨馨每次靠近,傅云琛都觉得有些恶心。于是换另一种方式弥补她,一手将她捧上了影后的位置。但对方,似乎一直不满足啊。
至此,已是傅云琛忍耐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