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错地方了吧?那是我胸口好不好!”宁颖嫣好笑的去推他,心底的另一种滋味或许只有自己知道。
“怎么会错地方?这里不是应该有存货了吗,我先给他尝尝味道……”说着,俊美的头颅已经极具挑dou意味的埋下。
“唔,坏dan,你还说不用药,这难道不叫做美人如毒?”
宁颖嫣只觉身体一半酥麻,一半酥痒,在意志沉迷间忙推开哥舒聿廷。
“那你喜欢这毒吗?”
“唔……”
“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那等我赈灾回来告诉你!”
“宁颖嫣!”一阵嬉闹后,是某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伴随的却是小女人愉悦的轻笑。而在笑究竟延续到哪里,各人心头滋味各自品尝。
等宁颖嫣收拾好行囊,坐着马车出了燕京城门后,燕京之内的一件大事便惊天传开了,直接就淹没了燕京史上唯一女官新婚之日被拒之门外的丑闻。
那就是太子新婚之夜太过勇猛,新太子妃娇弱不堪负荷一夜之间香消玉殒。
太子侧妃凌飞嫣被冷落一夜,庆幸逃过一劫之余,这日一早就奔回了娘家相府。
已经翻天覆地闹开的燕京事,已经和走出皇城的宁颖嫣关系很远了。
宁颖嫣正大光明的坐在远行的马车上,感觉呼进的空气都比较清新宜人。燕京的事情如何,她此时已经全然抛诸在脑后,府里的事情都交给了芙蕖,后面自由哥舒聿廷把持。
至于她自己,如今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安静的等待肚子里的孩子出世。至于什么七月回燕京的事情,那自然是不可能。
如今算起来,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真会选时候,如今不过两个月左右的样子,到七月份才四个月,穿的薄也不会显露出来。然后到了ba九月,开始添秋衣,想来她穿得宽松一点也不会太明显。
到了十、十一月份,天气严寒,待她裹的跟个粽子似地时候,谁又能知道她是穿的臃肿还是因为怀孕发胖呢!然后十二月份生产,她得隐蔽好自己,不被哥舒聿廷的人发现……
“呵呵,来抓我呀小六子!”
“别跑,臭小子,把我的麦芽糖还来!”
正思虑着后续事宜的宁颖嫣这时听得一阵孩童的嬉闹声,听得那童稚的声音,忍不住就掀开帘幔朝外看去。
此时马车行在官道上,官道两边都是良田,远远的可以看见稀疏的村庄,和在田地里做活的农民。几个孩子便在田埂间嬉戏追逐,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
“芜月,你看他们可爱吗?”
马车外,妙歌与芜月并肩而坐在驾驶位上,见得那些孩子,妙歌眸光一转像是不经意的挑起话题。
“嗯!”
芜月眼望着那些孩子轻应,虽然话不多,但从她的眼底可以看得出几分向往之意。
“看你的样子,不会是私嫁了吧!”
妙歌仔细看着芜月的神情,不禁调侃。
“不是,我是想……”
芜月脸颊噌的一下就红了,刚开口,话却又顿住,眸光忍不住往身后的车帘瞄了一眼。
“想什么啊?在我与小姐面前还吞吞吐吐的,还怕我和小姐笑话你不成!”
妙歌笑着打趣,语气里含着几分鼓励。
其实妙歌的话问的不是没有缘由,而是宁颖嫣之前已经与妙歌通过气,让她找机会探探芜月对她借机躲出来生孩子是什么想法。毕竟这一路这两人都会跟在她身边,她最终也不能撇开芜月。
虽然芜月上次也跟宁颖嫣表明过忠心,生死之间,宁颖嫣是相信她不会背叛自己。但对于子嗣问题,有一点差池都不行。
例如妙歌最先希望她躲起来生孩子,然后再将孩子的事情告诉哥舒聿廷,觉得那样他即使不喜,也只能接受。
可是,这很多想法也只是他们认为对她好的主意而已,并不能代表她与歌舒聿廷的。
“我是想,希望大事早定,小姐和主上能添个孩子。奴婢们现在给小姐做丫鬟,将来年纪大了当然是做嬷嬷给小姐和主子照顾孩子!”
芜月的后一句话是对着马车帘内说的,里面不难听出真诚。
“生孩子是顺应天道循环,很多人都要经历的人生阶段,各种滋味的品评别人替代不了。所以,带孩子这种事情也是自然,比起帮我带孩子,我倒是希望你们个个都能嫁得如意郎君!”宁颖嫣笑说,引得芜月与妙歌一阵羞涩笑恼。
顿了一下,似是不经意的,宁颖嫣又道:
“再说孩子,我是打算和谁生儿育女一起白头到老,可是这个人可不一定就是你们的主上……”
宁颖嫣此话一出,二个婢女立即收了笑容,忍不住互觑了一眼。妙歌是为注意观察芜月的反应,而芜月则是惊讶之后,眸子里仿佛有着几分了然。
“小姐如果去哪里,芜月也跟去哪里!”
“你们在愚宫拼搏这么多年,难道不为了出人头地?跟着我走了,岂不是白努力了那么多年!”
宁颖嫣闻言,下意识问道。说着掀开帘幔,坐在驾驶位后面,与芜月妙歌二人正面而对。
“芜月在愚宫这些年说起来努力,但并不是为了什么出人头地。小姐要问芜月是为了什么,芜月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自从跟着小姐,但想以后跟着小姐,以小姐的才能应该也不会让咱们饿肚子的,这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