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迟迟不敢下刀,被她这么一吼,那一刀给劈了个空。
与此同时,那门也从里打开了。
印澄上前一把拉过若羽进屋,那门在里面又被重重的关上了,那人赶紧跑了,边跑边庆幸:“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幸亏没砍下去,要不然就死定了。”
屋内,若羽被印澄一把扔在了床上。
两人都火冒三丈,若羽快速从床上下来,对印澄道:“印澄,你什么意思?今天你吃错药了,又是打人罚人的,还把我床给劈了,你什么意思?”
印澄逼近她,也怒气冲冲质问道:“你还问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
这话问的若羽莫名其妙:“什么我做的事情?印澄,你把话说清楚了,你什么意思?”
印澄拿手捏起他的下巴,带着嘲讽的语气道:“说清楚?你不觉得你做的这些事说出来的话会让人觉得很可笑吗?”
“没想到若羽姑娘这么多情啊,有了我一个还不够,还要去沾惹旁的人。”
若羽甩开他的手:“印澄,你什么意思?什么我去沾惹旁的人?难道你是在说我……”
若羽突然鼻子一酸,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印澄道:“难道不是吗?这几日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你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啪”的一声,若羽直接给了印澄一巴掌,这一掌让印澄怒意更盛,他上前搂过若羽,双手扣着她,狠狠的吻了下去,若羽哭着用尽全力挣脱不开,只得重重的咬了印澄一下,他才松口,若羽赶紧挣脱开他,哭着跑了出去。
印澄回过神来,慢慢坐在床边,他抬手抹了嘴边,居然被若羽咬出了血,这时,他才注意到那地上掉着个荷包,他起身捡起,那上面居然也绣的是一对鸳鸯。
奇怪,怎么掉地上了,他走到那书桌旁,他以为地上这个是自己从随影那儿拿回来放在桌上那个,过去才发现,居然有两个荷包,那这个应该是刚才若羽挣扎时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印澄疑惑道:怎么有两个?
两个荷包绣的针线虽然都很凌乱,图案也是一样,不过看绣工,应该不是同一人绣的,从随影那里捡回来的那个明显针脚要细密一些,他刚才这个,比之还是有些差异的。
印澄看着两个荷包,愁绪万千,难道是自己误会若羽了?
若羽一路哭着跑回了琳琅那里,“姐姐,姐姐。”
多远就听见了她哭哭啼啼的,琳琅赶紧出门来,见她哭成个泪人一样的:“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若羽上前一把抱住她:“姐姐。”
“好了,好了,别哭了,给姐姐说,怎么回事啊,谁把你惹哭了?”
琳琅将她牵进屋,倒了杯水给她:“先喝口水,再慢慢说。”
在琳琅这儿,若羽总算缓了过来,喝了口水,擦了眼泪,才对琳琅道:“姐姐,是印澄。”
“啊,你说印澄欺负你,怎么会呢?”琳琅实在不相信,以印澄对若羽的心思,会舍得欺负她。
若羽嘟着嘴,愤愤道:“就是他,印澄怀疑我跟别的男子不清不楚的,他才凶我,还把我床给劈了。”
想到她那又大又软舒服的床,她又哇的一声哭了。
琳琅也不劝,只让她这一阵发泄完了,才给她分析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他怎么会怀疑你跟其他男人有瓜葛呢?”
“什么误会啊?他就是不相信我,还下令打了十二剑客和随影五十棍,估计他不知道那人是谁,就一并把他们罚了。”
琳琅还是不敢相信:“若羽,印澄对你的心,和你对印澄的心意,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