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低头不语，谁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文尚！”太后只好点名，“你说说看，皇上失踪之前可有什么征兆？”

    文尚使劲挤了把脸，抬头道：“回太后，皇上今日下完早朝，便去了寒凝殿探望病中的皇子，之后就……未曾有过征兆！”

    “李鸿病了？”

    明德贤深吸一口气，上前如实招出：“回太后，李鸿……无恙。是老夫想要私下面圣，恳求皇上准许德贤反朝从官，望太后赎罪！”

    “回太后，家父也是为了应承皇上的意思。”明贵人望向太后，目光凌然，“家父当年辞官归隐，泰半有些一时用气。如今皇上日夜为江山社稷出谋划策，曾多次与家父潜心商谈，意在重新任命，又不愿勉为其难。家父只好私下面圣，以表决心，一来不想做得冠冕堂皇，二来，以免引起流言蜚语，使他人又将往事……”她故意顿了顿，“重提。”

    太后脸色一沉，拢了拢袖子，将手不自然地缩进袖口：“由此说来，皇上是在同二位会面之时，情绪突然波动？”

    “太后，当时皇上得知老夫想主动反朝为官，龙颜甚喜，正欲回去下令，这一起身，突然就暴怒了！把赶老夫与贵人赶了出去，关了殿门，等文公公再进去时，就……不见了！”明德贤满头大汗。

    “太后，这皇上可不止一次两次地将自个儿关在殿内。”徐媚娘眯着眸子望向文公公，“光臣妾就碰到了两回，公公应该更为清楚吧？”

    文公公吓得脸色苍白：“奴才只是个下人，皇上下的令，奴才只能奉命行事，绝不敢询问原因呀！”

    “皇后碰到两回？可知皇上在里面干些什么？”

    徐媚娘唇角勾起媚笑，又带着些许神秘：“头一次是换衣服，第二次是沐浴。”

    “是吗？”太后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这涉及隐私的事，关上殿门也不足为奇。”

    “奇就奇在这些原本可以让下人们伺候的事，皇上非要自个儿在里面折腾，还让文公公把这门，下令不准任何人入内，哄骗臣妾皇上就寝了？”徐媚娘走到文尚身边，幽幽道，“文公公，除了换衣裳沐浴，皇上可还有其他类似之举？”

    “奴才当真毫不知情啊！”

    “文尚！”太后怒喝一声，“你平日贴身伺候皇上，今日皇上失踪本该拿你试问，如今还想隐而不报？来人，把文公公送入狱行司……”

    “太后！”文尚扑通跪地，急得满脸通红，“除了皇上更衣沐浴如此之外，奴才，奴才只晓得近日皇上同徐侍卫时常在夜里闭门长谈，昨夜也是……”

    “什么？”徐媚娘大惊失色，“皇上同徐之凡？”

    说着，她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徐之凡将皇上抱在怀里的亲密举动；谈及皇上时，徐之凡脸色泛红的羞涩表情；以及庆功宴上，皇上询问徐之凡可有意中人时，徐之凡那句“微臣誓死效忠皇上”......她不禁倒吸口凉气，接着又听见御林军副首上前禀报：

    “卑职手下今日在崇天门看见徐大人驾着马车准备出宫，发现车厢内有可疑人员，正欲搜查，谁知徐大人直接抱起可疑人驱马冲出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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