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婵最后看了林莞一眼，转身先离开了音乐室，下楼去了客厅。

    沈然生见她下楼了，便说道:“她说话直接，你不用介意。”

    “我没事，你去吧。”林莞回道。

    “嗯。我等会再上来。”

    “好。”

    沈然生说了两句话，再下楼时，李婵已经自己倒了杯温水饮了一口。

    “然生，你这一次是打算干什么？”

    沈然生一向只走单唱路线，虽然之前偶尔也有跟大牌明星一起登台表演合唱过，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一次是个连新人都算不上的林莞，而且还不是圈里人。

    “不就是录制新歌而已。”

    “你一向不喜欢跟女艺人合作，你跟林莞只是单纯合作？然生，你明知道你们两个人之前被狗仔捕风捉影过，要是在一起指不定又传出什么样的绯闻！尤其是让粉丝们知道这一次新歌合作的对象是之前的绯闻女友，说不定那群粉丝又会掀起一场怎样的波浪！”

    沈然生道:“人是方文山看中的，你不满意，可以跟他提换人。不过我想方文山也不会答应就是了，他自己找了那么久才找到了合适的声音，再有，现在时间这么赶，退一步说能尽快找到合适的人选，但眼下我们基本上都已经快录制完成，这个时候换人一切又得重新来过，人力物力和时间，你觉得怎样对公司最有利？”

    李婵没有想到他竟然为了林莞罗列了这么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