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崖这下,俊脸一沉,似乎是真恼了,厉声道,“哼,看不出来,无忧你长能耐了,竟然连自己的主子想法,也想试探不曾?”
秦海白两眼发直,真的好想出去扇这个无忧一巴,好让他清醒清醒,别再惹怒眼前这个主儿了,她真怕一会他发飙了,不肯睡觉,或者直接摔门出去了,那她今晚不是惨了?
她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真恨不得一掌将这个死太监给拍死。
无忧狗腿地笑了起来,“呵呵,奴才之罪,爷您别怪,奴才就是看您兴致不高,所以变着法子想让您开心,自然不敢胡乱揣测主子的心意的。咦,热水来了,爷,让奴才伺候您沐浴……”
不过幸好,何子崖这样素来高冷的boss没有再继续追究,更不会轻易发飙以影响自己的形象。
他不言不语地站着,任由下面的人给他宽衣,那洁白的外衣才脱下,秦海白便眼巴巴地盯着他不放。
因为现场都是太监,所以只有角落里她,看得两眼发直,随着里衣的落下,那姣好的身材,让她口水直流,要不是有黑腰带包着她的脸和嘴,她估计都来不及擦,便滴答地掉了一地。
直到他身上的衣物都快脱没了,秦海白才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移开了眼睛,可是她又忍不住想要看,心底像是千万蚂蚁爬上心窝一般,十分蚀骨和难耐。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她骨子里就是个****么?看到一个赤果果的男人,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饥渴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又或者说,她根本也是中了迷香的毒?
呸呸呸……秦海白,你冷静点,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你就完蛋了。
就在此时,何子崖突然停下来要踏进木桶的脚步,再次怀疑地看了看这空旷的寝殿。
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难道是他出现幻觉了?
“爷,怎么了?”无忧不解,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空空如也,除了大红的蜡烛烧得噼里啪啦响,就是角落的炭炉烧正旺。
没发现什么异样啊?
再说,这里可是守卫森严的睿王府,谁胆大包天敢来这里送死?再说,甭管他是谁,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除非武功盖世,不然至少得掉一层皮。
所以,无忧半点不担心,他打心底的是觉得自家主子是得了臆想症了。
还不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秦家大小姐惹的祸?
前脚还重情重义地给爷送乐谱,没想到就是为了将爷吸引过去,还让她得逞,然后顺理成章地赖上了睿王府。
真想不到,这丫头片子,看似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实际上却是个诡计多端的主儿。
他本以为,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有趣丫头,能陪自家主子一程呢,哎……现在看来,又是无疾而终了。
真希望,那个不远万里嫁过来的北赛和亲公主,能有点特别,让爷能感点兴趣,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了无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