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风绪为什么说你是他爱妾,你们之间到底何等关系,他是否已经知道你就是炸了他的人和院子的人?还有,其他的珠子,到底在哪?”
何子崖这一问,如同炮弹似得,一连串的问题噼里啪啦的出来,而且,那严肃的表情,简直就像再审问犯人。
那么精雕玉琢似得脸蛋,就用来干这事,秦海白真是心疼得紧,恨不得上前去扯了他的那张伪装的皮,好狠狠地亲舔一番。
昨晚的滋味,她可是记忆犹新,那红唇温软得很像是水做的一般,作为女子的她也不得不拜服他的天姿。
想到这,她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唇,似乎在回味那种枰然心动的感觉,只是她不知道,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何子崖的眸光深了又深,他似乎更加烦躁,甚至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更悲剧的是,秦海白这么一走神,刚才他问了什么,她全忘了。
“嗯?”何子崖见她吞吞吐吐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又是挠头,又是抓腮的,似乎头疼至极,便不耐烦地瞅着她,闷哼着施压。
秦海白尴尬地抹了抹额头的虚汗,躲躲闪闪地道:“那个,您刚刚说了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何子崖怒,“放肆,本王的话,你都敢不认真听?”
秦海白缩了缩脖子,心虚地干笑,“一下子问太多,我记不住,能不能一个一个问题来,再说一遍。”
何子崖咬着牙关,似乎恨不得将她捏死,在这样不要脸的人面前,他是真的没辙。
他不由得憋着气,真的如她所愿,开始第一个问题,“你和朗风绪现在到底什么关系?老实点。”
这个问题按理说,不是最重要的,可是却是他最想知道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要说昨晚那个女人让他愤恨,那眼前这个小女子,却真真的让他暴跳如雷,却又总忍不住去了解她更多。
或许,他只是因为她身上的珍珠炮弹,且十分看不惯她对朗风绪那副投怀送抱的行为。
秦海白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嗨,我以为您说的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我们哪能有什么关系啊,就是萍水相逢,至于他为何说我是他爱妾,我估计这人脑抽风了吧。”
“本王看,抽风的人是你。”何子崖冷笑,也不知道手臂为何突然变得这么长,竟然能隔空地将她提了起来。
在这么大的床上,突然人提着腾空而起,秦海白傻了眼,捂住领子紧张地问,“你你要干嘛?别乱来啊!”
可惜,还没等她的话说完,便被他扔到了地上,目光居高临下地锁紧她,冷漠的道,“本王看你是好得差不多了,跪着回话。”
秦海白摔得屁股开花,怪叫了起来,“什么啊?我还病着呢,你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有没有一点良心?”
“跪下。”何子崖半点不留情面地用手掌压着她的肩,强硬地要她跪在他的面前。
但是,这样纤细的肩膀,柔弱得又让他一怔。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
但是,这次的熟悉感,却不同于城门口见到她在朗风绪怀中时,他已经认出她来的熟悉。而是让他莫名其妙的心悸却五味繁杂的错觉,似乎他们曾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