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别无它法。”白劲优面不改色，依旧坚持。灵子，真的无法阻止他，“你要答应我，待新月醒来之后，不必抹去她的记忆，你要帮助她度过这道障碍，也不要告诉她我的事。”

    “不，我不答应。”灵子冷然，一改她平日温顺柔弱的语气。突然，一道奇迹的光线闪过，灵子瞪大了眼，“你爱上了新月？”

    白劲优被这突兀的一问问得怔住了，迷茫又震惊的看着灵子。那清莲似仙的容貌上，添了一尘薄纱。

    “你……会读心术？”白劲优问。

    灵子听到此，不由凄凉一笑，又苦又涩。踉跄着后退，“缘孽，孽缘啊，是我的缘也是我的孽啊……”灵子面上清笑，眼色却暗红，隐隐红珠滚落，是她钻心疼的血红泪珠。“我那么痴痴的爱了你三百年……三百年？多长啊？你却在我眼皮子底下爱上了武秀丽，还为她失去了你最珍贵的‘七情玉子心’，而如今……明明没有心了，我以为……就算我得不到你，也不会再有人能得到你……想不到……你一只没有心的千年狐妖竟……竟会爱上……我心疼到骨血里去的新月？……哈哈……哈哈哈哈……”

    凄婉的看着白劲优，笑得嘶心裂肺，笑得比痛哭更让人心痛，灵子，她是千万年一只的灵狐，爱上一只修行千年的白狐，爱得如此凄惨，凄惨的，像是未开遂落的野薇。

    白劲优无奈的看她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一切，好像已成定局。待他走远，灵子像瘫了一样跌坐在地，血目晶莹，那清红的眼泪再次盈满美目。

    凄凉残美。

    “我不会……绝对不会答应。”灵子的拳头从未握得如此紧，心也从未揪得如此无法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