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华哥?”宋虚舟微微一愣神,即时醒悟过来,“是隔壁的康安华吧,他还是我小学同学呢。不过,回来还没有见过他,我明日同他好好聊聊。”
秦绿枝懒得理他,径直走向客厅沙发。还能怎样?人都进来了,赶又不好赶,又不好去睡,只好坐在沙发上等着这瘟神早点走。
宋虚舟见她已经冷静下来,也不再多话。走到窗边,往外看了一下,打电话的人已经挂了电话,正叫另一个扒窗户的一起离开。宋虚舟整整站了有十几分钟,见两人不再回来。远远的,听到巷口那边的街道,有车辆开走的声音。确定两人这次是真的走了。才对秦绿枝道,“我先走了。今天的事,对不起。”
“记住你说过的话,下次不准再来了。否则,我要报警了。也会把这事告到魏阿姨那里,相信她能给我一个公道。”秦绿枝正生着气,口气也不太友好。
“好。”宋虚舟开门离去。
真是莫名其妙,秦绿枝将双手插入披散下来的头发,将身子深深蜷入沙发中。静寂的屋子里,只听到墙上的闹钟在嘀达嘀哒地走动。孤独、无力、无助、无奈加上愤怒,象潮水一样,涌向秦绿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