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名手下都退下后,他又拔通刘常军的电话。把情况向刘常军汇报了一下。电话那边,听得到莺歌燕舞、杯觥交错的声音。刘常军看看手上白金表壳的享利慕时腕表,指针正指向十一点十分。心想,这才几点呀,就这么浪起来,真是一个二世祖。
刘常军听了他的汇报,懒洋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那好吧,既然你认为王氏新合作的伙伴和商界大佬徐泊明有关,那就照你说的,暂时不打凤凰湖那块地皮的主意了。都是商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闹起来也不大好。”
刘克功“嗯”了一声,试着问道,“你那边情况如何,拿下了几个矿口?”
“在当三陪呢,陪吃、吃玩。这边场子太硬了,不好啃,主管矿口的官员,也不知道是胃口太大了,还是身板太硬了,啃不动。我这几天,都花了几百万了,泡都没有冒一个。看好的好几个矿口都泡汤了,就只拿到了一个煤矿开采权。那个矿在偏远小镇上,花了几十万给县上的头头,还算顺利拿到了。另外的几个矿,归省上一些部门管,就不好操弄了。”
“哦,不好啃就不啃吧,国家对这资源矿产这一块本来就管得严。差不多就回来吧,再呆下去,投入又大,也浪费时间。”
电话里,刘常军“哼”了一声,这次他倒叫了他一声哥,“哥,我的事,你少管。”电话瞬间挂断,刘克功脸上露出狠厉之色。你的事?早迟有一天,你的事、你的家产、你的公司、你的女人,都是我的。只不过现在刘氏的大佬刘务农还在,他还需要隐忍。